了這個決定。
“知道什麼?”五姑娘心裡陡然一凜,竟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說起來卻也是好事兒,妹妹還要恭喜姐姐。”見五姑娘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柳香儀心裡莫名地快意,只覺得將這個英國公府高高在上的小姐踩在腳底下的滋味不錯,便挑眉說道,“殿下正要與姐姐說,小世子若是出世,怎麼能有一個被出宗的生母呢?況作為長子,卻是庶出,也與小世子的前程不利,不如就給了王妃娘娘養,還能叫小世子多學學,”她微微一頓,對著臉色煞白的五姑娘一字一句地說道,“多學學禮義廉恥,也是好的。”
這話說得誅心,竟是在譏諷五姑娘不要臉,自甘下賤的意思,只叫五姑娘本就因孩子的歸屬驚慌恐懼之中,更是恨極了柳香儀,一時再也隱忍不住,只跳起來指著毫不在意地輕笑的柳香儀厲聲道,“你這賤人!”
“姐姐除了這句,竟是不會說些別的麼?”柳香儀撫了撫鬢角,很是優雅地對著在一旁冷笑的柳凝荷說道,“姐姐,看著這樣兒的側妃娘娘,我們竟害怕的厲害,若是娘娘真的有個三長兩短,豈不是要怨我們衝撞了?”
“滾出去!”她話音剛落,就有一個茶杯砸碎在了她的腳下,雙目赤紅的五姑娘竟是一臉怨毒地看著她們兩個。
柳香儀卻只微微一笑,十分從容地說道,“我們姐妹,可是福王庶妃!這府裡,誰敢叫我們滾?!姐姐的好時候也就這麼幾個月了,該享受的,便好好兒地享受吧。就如這茶杯,”她看著腳下四分五裂的青玉茶杯,只笑著說道,“以後,可沒處再尋了。”
說完了,便帶著得意洋洋的柳凝荷徑直走了。
五姑娘遭此大辱,心裡恨得厲害,只等著往四皇子處告狀。然而等了數日,方見四皇子沒有什麼表情地來了,心裡委屈的不行,她也顧不得別的,只行了禮便將柳氏姐妹無狀之事與四皇子說了,只抹著眼睛哭道,“若只是我一個人受辱也就罷了,可是這兩個卻還扯上了小世子,叫我如何能忍呢?”她還是有幾分聰明的,知道四皇子一心衝著兒子,便拿孩子說事兒。
“夠了。”四皇子卻露出了幾分不耐,劈口打斷了她,冷冷地起身,用陌生的眼神看著有些驚慌的五姑娘,冷冷說道,“我對你,很失望!”
“殿下?”
“前兒那事兒,香儀一個勁兒地跟我請罪,說是不小心說錯了話叫你生氣,卻不敢與你賠罪,勸我過來看你,好生陪陪你。這樣姐妹情深,也不行?”四皇子想到哭得淚人兒似的新歡,心裡便心疼極了,說道,“到了你,竟然還要告狀?”
“是她不對!”五姑娘沒想到柳香儀竟然走在了她前頭,心裡暗暗道了一聲不妙,卻只尖叫道,“她說殿下要將我的孩子送給王妃,這樣居心叵測的話,叫我怎麼辦?!”
“這是實話。”四皇子看著眼前瘋婆子一般的女人,挺著個大肚子,臉上浮腫身材肥胖,實在不明白怎麼當年竟然會看上了這麼一個東西,便冷冷地說道,“你乾的那些好事,滿京城傳遍了。”其中關於四皇子戴過幾頂綠帽子的話題雖然礙於英國公府與福王府不那麼流行,可是也還是有幾分市場的,想到這個,四皇子便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我的長子,怎麼能有你這樣的母親!”皇孫,也是在朝中尋求幫手的利器。不然沒有兒子,沒有人給他繼承皇位,就是捧你上去,又能玩兒多久呢?早晚還得被趕下去。
想到太子家的四個小雜種,再想到自己子嗣上的艱難,四皇子越發將這個孩子當寶,因此便想給這孩子換個母親,充作王妃嫡子養育。
“我絕不叫這孩子叫那女人一聲母親!”親兒子管自己的大仇人叫娘,這種劇本太虐,五姑娘表示承受不來。
“願意也罷,不願意也罷,今日我說完了,你自己想吧!”見她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