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枝停在半空中,成子騫沒有收回手,任由小魔不滿的盯著自己。
這是他的底線,其餘的想都別想。
最後,小魔退一步,非常不滿的抓住樹枝的另一端,由他拉著她往山上走。
“拉拉手又不會少塊肉,這麼小氣小心生兒子沒□。”陰險而不識好歹的小聲詛咒著。
前邊的成子騫被雷劈成兩半,嘴角不受控制的猛抽,最終卻只得充耳不聞,逼著僵硬的身體往前行。
這種女子,還以少惹為妙,否則短命幾年。
成子騫拖著小魔好不容易爬了半山腰,兩人找了塊石頭坐下來休息。小魔掃乾淨石頭上的落葉及塵埃,再墊了條手絹才坐下去,取出水袋遞給成子騫。
成子騫猶豫了一會還是接過水袋,拔開瓶塞。他將水袋舉過頭,對著嘴小心倒了下去,瓶口根本沒碰到嘴,連邊都沒有沾到。小魔目不轉睛的盯著成子騫滑動的喉嚨,卻對他喝水的動作非常不滿。
幹嘛不用嘴去喝,這樣會撒出來,多浪費,而且她的間接接吻沒了。
哼,莫莫的喉結比成子騫的好看。
小魔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陽光自楓樹樹葉隙尖灑下,落在成子騫的臉上,染上層誘人的金色。七彩的水珠自嘴邊滑下,滴入衣衫間。
小魔連呼吸都忘了,心跳驟然停止。
“你流鼻血了。”成子騫放下水袋,修長的手指指向她的鼻子。
回眸一笑百媚生,書生果然是禍害。
小魔用手一抹,滿手的鮮血,“沒事,流著流著習慣多了。”
溫熱的液體順著鼻子往下流,觸目驚心。
“把頭仰起來。”成子騫遞了一條幹淨的手帕過去,示意她止血。
“謝謝。”小魔接了過來,寶貝的拿在手上。
成子騫見此只得坐了過去,將她的頭往上仰,取過那條手帕擦乾她臉上的鮮血。
此類女子,絕無僅有。
因為幫她止血,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他的手指碰到她如花瓣般柔嫩的肌膚。小魔開始心亂神迷,手一攬,抱住成子騫的腰。
嘿嘿,別看他有點清瘦,腰還是蠻結實的。
小魔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成子騫的手揚起,想一掌拍飛她。
“別動!”小魔的語氣突的嚴肅起來,臉上沒了輕佻調戲之意。
抱住成子騫的手鬆開,她站了起來,望向左邊,快速擦乾臉上的鮮血。
成子騫豎起耳朵一聽,沒一會果然聽到一陣勿忙的腳步聲奔來。
小魔拉住成子騫的手,將他護在身後,安慰道:“子騫別怕,有我在絕不會讓他們傷你一根寒毛的。”
很有趣的一句話。站在她身後的成子騫微微笑,並沒有將手抽出來。
呵呵,她會怎麼樣保護他呢?
腳步聲越來越近,從左邊的叢林中奔出一夥人,個個身著灰色勁裝,手提單刀,幾個起落,他們躍身向前,團團圍住小魔跟成子騫,雪亮冰冷的刀架在兩人脖子上。
“何人擅闖楓葉林?”為首的中年漢子左眼戴著眼罩,一聲猛喝,眼中盡是殺氣。
成子騫忽視脖子上冰冷鋒利的刀,鎮定道:“楓葉林是遊玩樂地,何時變成私人之有?”
“找死!”眼罩男一聲大喝,怒的舉掌拍向成子騫。
“住手。”小魔不急不慢道。
“你是誰?”
“你們來此的目地。”
眼罩男一怔,仔細打量了小魔,繼而道:“落葉繽紛,春水向東。”
“杏花酒,竹絲雞,楓葉為伴。”小魔接了句。
眼罩男當即換了臉色,雙手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