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要——啊——”話還沒喊出,燒紅的烙鐵毫不留情的烙在那美麗光滑的臉頰上,頓時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整個地牢,即使是見貫嚴刑拷打的鞭子手也不禁心裡發毛,害怕且不忍的別開臉去。
昔日嬌嫩光滑的面板此刻已經變得焦黑模糊,空氣裡飄著燒焦的難聞氣味,溫香臉上的神情痛苦不已,小手緊握成拳,眼底是深不見底的恨意。
“太醫院開的墮胎藥熬好沒有?”
“王爺——”溫香驚懼不已,恐懼的扭動著身子,徒勞的想逃脫捆縛。
楚風揚接過手下呈上的那碗烏黑難聞的湯藥,遞到溫香面前,“是自己喝還是本王喂?除了柔兒,本王還未伺候過任何人!”
“王爺,不要!求王爺饒了他吧,他可是王爺的親骨血啊!溫香願一死謝罪!求王爺饒了他吧!”溫香連連求饒,想伸手護住肚子,卻掙不掉鐵鏈的捆綁。
“他原本可以安然無事!是你!是你妄想利用他攀上高枝!是你!讓他成為本王和柔兒之間的鴻溝!本王絕不容忍任何人離間妨礙本王和柔兒的感情!”
“王爺!他可是您的親骨血啊!王爺真忍心殺了他?”溫香泣不成聲,淚眼濛濛的看著楚風揚。
“那又如何?要怪就怪你太貪心!本王原本想給你錢,讓你帶著他遠離京都,可你不知足,從本王這得不到你想要的,竟然跑去柔兒那說盡讒言,令柔兒如今飄零在外,生死未卜,音訊全無!本王如何饒得了你?”
“王爺,他可是您的骨肉啊!您真捨得殺害自己的……”
“住口!本王說過只有柔兒才有資格為本王生兒育女!其他女子,即便懷孕,本王也要讓他無法出生!”
“王爺——”
“灌藥!”
“是!”兩個手下如狼似虎的撲上前抓住溫香使勁晃動的頭,和不停扭動的身子。
“王爺,您不想知道溫香和王妃說了什麼嗎?”
“你和柔兒說了什麼?”楚風揚擺了擺手,兩個手下放開溫香。
“我說,我說王爺對妾身情深意重,不忍妾身淪落風塵,想納妾身為側室,無奈王妃性情剛烈,王爺有所顧慮,怕王妃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讓王爺背上罵名……”
楚風揚冷冷的聽著,面無表情,可眼底的寒光在陰暗的地牢裡格外駭人。
“妾身說,王爺終日愁容滿面,借酒澆愁,也想不出個法子妥善安置妾身和妾身肚裡的骨血,前夜還在妾身房裡暗自煩惱,說暫時給不了妾身和孩子一個名分,愧對妾身,自責不已……”
纖長白淨的手指青筋暴露,俊美如玉的臉緊繃著,滿腔怒氣被強制壓下。
“妾身還說,王爺愛著溫香,早就厭倦了王妃,卻忌憚於蘇宰相的權勢和名望,不得不敷衍著她,娶她過門不過是權宜之策,王爺的最終目的是要娶溫香過門,給溫香母子一個應得的尊貴名分……”
星眸裡寒氣更甚,空氣像凝滯了一般,所有人膽戰心驚的站著,心驚肉跳的瞅著楚風揚陰鷙的臉色。
“妾身請王妃成全,彆強留著王爺,別讓王爺不開心,妾身請王妃大度賢淑,應允妾身過門,妾身只做一個小小的侍妾,只要能呆在王爺身邊伺候著就心滿意足,絕不會和王妃爭什麼……”
柔兒說過,男人和牙刷絕對不能共享!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王妃還真信了,氣得把茶杯茶壺一股腦全掃到地上,面色鐵青得駭人,容貌都失了色,凶神惡煞的叫溫香滾……”
“灌藥!”
“楚風揚,我告訴你!你再也見不到你那心愛的蘇飄柔了,她恨你!她恨你!她要離開你……咳咳……”嬌嫩的小嘴被狠狠的捏著,濃黑的藥汁一滴不剩的灌進她的喉嚨,嗆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