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哈巴羅夫斯克業廠恢復生產,而借遠東風險投資公司之手,向業廠單方面注資七千萬盧布。很顯然。如果按照這分撥款記錄上所顯示的內容,遠東投資公司就成了被動接受注資風險投資方向的中介人。而按照金融規定,將來無論這筆投資能不能收回,遠東投資公司都是不會承擔責任的。就這樣,感覺出情況有些不對的斯摩稜斯基,慷慨大方的送給了郭守雲以及雅科夫七千萬盧布鉅款,因為那個所謂的哈巴羅夫斯克業廠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除了斯摩稜斯基的鉅款之外,郭守雲在這兩天的時間裡,還順利的拿到了由央行總部和總務部下的私營商業銀行的各種開辦手續,以及央行轉貸款的代理權手續,而這些手續的獲得,也就意味著郭守雲具備了開設私人商業銀行的一切條件,他接下來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從央行套取出儘可能多的盧布現金貸款了。
“錢啊,一切都是為了錢啊!”
在烏克蘭飯店的客房浴室內,郭守雲半躺在漂滿乳白
的寬大浴盆裡,眯縫著眼睛,近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界真是到處充滿了諷刺,不管是什麼主流派還是什麼傳統派,亦或是嘴裡整天叫喊著要給俄羅斯人民民主自由權利的激進派,他們的政治觀點雖然不盡相同甚至彼此矛盾對立,但是在面對金錢的時候,他們卻幾乎是同樣的一副可笑嘴臉。”
穿著一身絲質的半透明黑色睡衣,拉麗薩坐在浴盆的側沿上,一邊用一塊紗巾在郭守雲的身上輕柔的搓摩著,一邊不無擔憂的說道:“先生,您這兩天出手實在是太過大方了,五百七十萬盧布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可您就那麼平白無故的送給了那些貪婪的傢伙。嗯,依拉麗薩來看,那份名單上有很多人根本就無需去打點,他們一無權二無勢的,要細說起來,他們充其量也就算是一個名人罷了,可是這名人對咱們的計劃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哦,你指的是誰?”郭守雲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身邊的女人,笑眯眯的說道。
“比如說鮑羅斯基那樣的人,”拉麗薩想都不想就說道,“他只不過是一個文化人罷了,我實在想不明白,他那樣的人,除了能夠動動筆桿子寫兩篇所謂的文章之外還能幹什麼。可先生您呢,對他卻也是出手闊綽,一扔就是三十萬,哼,我敢說啊,像他那種人,恐怕一輩子也沒看到過三十萬盧布摞到一起是什麼樣子的。虧他還整天自詡為什麼清高的文人呢,您沒見他看到錢時的那副樣子,那對渾濁的眼珠子恐怕都要快掉出來了。”
“呵呵,要不怎麼說你們女人頭長見識短呢,”郭守雲笑了笑,隨手撩了一捧水甩到拉麗薩身上,說道,“這文人有文人的用處,高官有高官的能量。就拿現在的局勢來說,說不定那一天這個國家就要換一個天了,而到那時,現在咱們看重的這些高官還指不定回落個什麼下場呢。可是這些文人不同,他們的清高名望,將會在那時候轉化為最有用的資本,而他們口和筆,也將會成為最有力的武器。我們中國有一句成語,叫做‘口誅筆伐’。嘿嘿,口誅筆伐,口誅筆伐,如果激進派的改革真的成功了,那我想任何一個希望透過民主選舉獲得權力的大人物,都要上趕著去討好這些文人了,因為他們誰都經受不起這些文化名人的攻勢。”
“哦?先生的意思是?”拉麗薩很聰明,她只是這麼一聽就隱約明白了郭守雲的用意。
“寶貝兒啊,”郭守雲抬起胳膊,在拉麗薩睡衣遮掩下的豐臀上用力的揉捏著,說道,“你們一直認為我那位老岳父是瘋子,可是在我看來,他一點都不瘋,相反,他的大腦袋比這個國家中的任何人都要清醒,他對激進派們所極力倡導的西式民主選舉認識的非常徹底,所以我才說,如果進展順利的話,他的計劃很有可能就會成功了。”
“可是先生,我還是不啊!”拉麗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