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守雲的心裡第一次萌生了招募管理型人才的念頭,當然,這種招募和通常意義上的那種招聘不是一回事。現在集團的規模已經很大了,而管理方面出現的問題也很多,要想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撥亂反正,將集團的一切管理機制扭上整場的軌道,那就是勢必需要尋找能力強、經驗豐富的高階人才,至於那些普普通通的二把刀,肯定不在郭守雲考慮範圍之內。
而從現實上看呢,蘇聯一直以來所奉行的。都是單一體制下地計劃經濟,國內不論大型的企業集團還是中小型的地方實業公司,基本上都是國家所有的,企業集團靠國家政策吃飯,從不考慮效率以及經營管理方面的策略問題,因此,要想從蘇聯國內找出幾個精通大型企業管理的人才來,那實在是難比登天。所以呢,像這一類的人才。要想尋找的話,還是必須去美、英之類的西方達資本主義國家。可這話說回來了,就像妮娜剛剛談到地,要想尋找這一類的人才並不難。只要捨得花錢就可以了,開上個幾百萬美元的年薪,相信找上門來的會大有人在。但最關鍵地一點在於,如何找到一個既有能力。同時還值得信任的人呢?錢或許能夠買來很多東西,但是這信任有時候卻是花的錢越多越買不來的。
懷裡摟著自己唯一心愛地女人,郭守雲的臉上雖然笑意盎然,但是他的心裡卻是憂慮重重。他也知道。自己的集團以及到了必須向正規方向展地時候了,蘇聯解體在即,俄羅斯聯邦政府實行私有制改革的意圖也日趨明顯。而這些私有制的改革一旦拉開序幕。那麼緊隨而至地。將是久加諾夫口中所說地“狼”。毫無疑問,這些狼沒有任何一個是好對付地。
郭氏集團在遠東的實力雄厚是沒錯。它地影響力足以深入到遠東社會的各個階層也沒有錯,但是面對西方那些實力雄厚的跨國集團,有很多無往不利的卑劣手段,卻是不能夠輕易運用的。再,集團要想真正在未來的俄羅斯穩坐潮頭,那就不能僅僅滿足於在國內展,郭守雲要將自己的實業集團推向國際,組構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跨國性綜合財團,這樣才能切實保證他自己的利益。而要想將集團推向國際,那各方面的管理制度、經營制度就必須步上正軌,同國際大環境接攏。
“看來這件事情也需要抓緊了,”郭守雲尋思良久,不無感慨的心中嘆息道。透過這一番思索,他基本上有了兩個互相配套的草案,一個,是集團尖端管理人才的招募,另一個,則是組織集團的培訓,當然,這兩個草案任何一個實行起來都不容易,但是卻不得不行。
“哎,守雲,你聽”就在郭守雲心事重重的時候,趴在他懷裡的妮娜突然欠起了身子,她伏在郭守雲的肩頭,輕聲說道,“好像是守成到了,你快聽聽是不是。”
“你的耳朵有那麼尖?”郭守雲側耳聽了聽,卻什麼也沒有聽到,他一邊說著著,一邊扭頭看了一眼正蹲在不遠處玩耍的維克多,赫然現這小傢伙整支愣著耳朵,那樣子一看就是聽到了什麼。
看看時間,可不是,已經快到三點半鐘了,這時間上守成也該到了。
“來,我去看看,”攬著妮娜的纖腰,將她抱著放在一邊,郭守雲站起身來,嘴裡說著朝窗戶的方向走去。
從客廳的窗戶望出去,正好能看到瀕臨河灘的一條柏油路,而路的盡頭便是別墅樓前的小停車場。當郭守雲朝窗外張望的時候,有一行人穿過停車場外的石板路,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年輕人蹲在樓前的游泳池邊,正伸手在泳池裡撩水——這年輕人不是離開遠東半月之久的
能是誰?!
“真的是守成那個臭小子!”郭守雲欣喜的喊了一聲,然後一轉身,大跨步的朝客廳門口走去,“走,妮娜,跟我下去迎迎他。這臭小子,好不容易回來了,不趕著過來見我,卻蹲在外面玩水,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他。”
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