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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娜咬牙說道。
“第二個問題,”不等女人把話說出口,郭守雲繼續說道,“你問我為什麼用那麼卑鄙殘酷的手段對付你,對此,我同樣可以給你一個很明確的答覆,我現在對付你的手段,還遠稱不上卑鄙殘酷,否則的話,那些集裝箱裡裝著的,就不會是幾個朝鮮偷渡了,而是你,是你這個吃裡爬外、貪心不足的女人。至於說貨輪停泊的碼頭,也不可能是符拉迪沃斯託克,而是泰國、荷蘭亦或是非洲的某個地方,我會讓你在下半生裡徹底明白作為一個女人應該遵守怎樣的本分!”
“你有什麼理由說我吃裡爬外?”菲爾娜的臉色有些蒼白,她緊咬下唇,嘶聲說道,“我這只是在拿回我自己應得的那一份。”
“哈,好一個你應得的那一份,”郭守雲不怒反笑,他依靠在椅背裡,笑眯眯的說道,“我的菲爾娜小姐,請你明白的告訴我,在郭氏集團裡,你應得的那一份是多少?一千萬,兩千萬,還是,十億,二十億?”
“那不是能用錢來衡量的,”菲爾娜恨聲說道,“以你的記性,應該知道一年前的郭氏集團是什麼樣子的,那時候的郭氏只不過與我父親的公司規模相當,你用卑鄙的伎倆吞併了它。而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你在郭氏集團搞**,一手把持集團所有的大權,過百分之九十的股份,所有的人事任命權,所有資金過一千萬的合同你都要插手過目,甚至所有公司的所有部門裡,你都要安插耳目,監視我們所有人。你把這個規模涵蓋整個遠東、資產過數百億美元的郭氏集團當成了自己的私產,我,我父親,甚至是守雲,全都成了給你打工的臭僱員,你憑良心說,你這樣做公平嗎?”
“不公平,很顯然不公平,”郭守雲也不生氣,他用力吸一口煙,在煙霧繚繞中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可我還要告訴你,正是因為有這份不公平,郭氏集團才能走到今天,才能展壯大,你父親才能有一展所長的機會,你才能把那些動輒幾十萬美元的時裝盡情的換著穿,包括我在內,集團為數不多的幾個決策,才能平平安安的活著,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不用擔心朝不保夕,你才有機會在遠東的州長、議員、人民代表面前頤指氣使。你要公平嗎?那好,我給你公平,我的位置換給你來做,我問你,憑心而論,當那一天真正出現的時候,你有把握能帶著郭氏集團繼續存活下去嗎?你有本事讓那些將軍、州長們在你的面前俯帖耳嗎?你有本事應付來自莫斯科、來自中國、來自美國等方方面面的陰謀詭計嗎?當別列佐夫斯基他們這些坐到你面前的時候,尤其是當他們瞪起眼睛給你施加壓力的時候,你還有勇氣開口說話嗎?你還有勇氣在他們的面前為自己的利益據理力爭嗎?”
爾娜即便是再無理取鬧,她也知道自己做不到郭守雲所說的這些,不過出於那點可憐的自尊心,她還是強辯道,“我可以慢慢的適應,每個人的才能都不是天生的,你沒有給我這樣的機會,我又怎麼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哈哈,這真是一個偉大的笑話,”郭守雲灑然一笑,說道,“我相信這個笑話是每一個郭氏集團的敵人都希望看到的,因為他們知道,在你慢慢學的過程中,他們將有充足的時間可以將整個郭氏瓜分一空,而等你學會一切的時候,你將會很慶幸的現,至少自己那點才能,還能用來挑選一塊很不錯的墓地。”
“你!”菲爾娜被嘲諷的幾乎要無地自容了,她哆嗦著嘴唇,一手指著郭守雲,好半晌都沒有“你”出一個門道來。
“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以來都不喜歡你嗎?”毫不理會女人的反應,郭守雲繼續說道,“老實告訴你,從第二次見到你的時候開始,我就看到你的骨子裡去了,你善妒、自負、目光短淺、自以為是、貪小失大等等等等,諸如此類的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