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與哈斯布拉托夫這一夥反對派走得很近,新聞節目中,那位反對派政治精英的演講給了很長的直播時間,直到莎娜麗娃擦拭著一頭溼漉漉的長,重新走回臥室的時候,那位胖嘟嘟、容貌喜人的傢伙還在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
“哎,親愛的,”走到床邊,莎娜麗娃輕巧的往床沿上一坐,一邊用手中的溫熱的毛巾為男人擦拭著黏膩的下身,一邊輕聲說道,“我洗完了,你也快去洗洗吧。”
“嗯,再等一會兒,這表演我還沒看完呢,”隨手指指電視螢幕,郭守雲一把推開女人半擋在自己眼前的腦袋,說道,“知道這傢伙是誰嗎?以前我怎麼沒注意到他?”
“你都不認識,我怎麼可能知道他是誰,”莎娜麗娃回頭瞅了一眼,聳聳肩說道,“怎麼,他的演講涉及到咱們了?那我找人幹掉他。”
“幹掉他,幹掉他,你這腦子裡就不能想點別的?”身邊女人這種充滿血腥味的語氣,令郭守雲又好氣又好笑,他笑罵道,“好歹你現在也是個做母親的人了,原來那種性子就不能收斂一點?”
“我已經收斂很多了,你沒感覺到嗎?”莎娜麗娃吃吃笑道,“莎拉都說,我現在變了好多,原來那股子狠辣的做派,都快從身上消失了。”
“莎拉?她是個瘋子你不知道嗎?”郭守雲撇撇嘴,很是不屑的說道,“在她眼裡,殺人慣犯都是仁慈的耶穌,只有萬惡的撒旦才算是不值一提的小角色,從她嘴裡聽到的評價能有多大可信度?多虧當初我沒聽你的,把她介紹給守雲,不然的話,要不了多長時間肯定出事,不是她把守成幹掉,就是守成把她斃了,反正結局好不到哪去。”
“那這麼說你對現在這個李聖妍小姐很是滿意嘍?”翻身趴在男人身上,莎娜麗娃擺弄著溼漉漉的頭,將一滴沾滿香的水珠滴進男人的肚臍眼裡,同時一臉壞笑的說道。
“嘶,別鬧,回頭拉肚子小心我讓你好看,”一把甩開女人的頭,郭守雲笑道,“嗯,聖妍這孩子在我看來還不錯,至少”
“孩子?”不等男人把話說完,莎娜麗娃伸手在他微凸的肚皮上拍一巴掌,失笑道,“我可看不出她哪像孩子來。”
“她的想法到處都透著孩子氣,難道你沒感覺出來嗎?”郭守雲嗤笑道,“知道她在背後怎麼評價我嗎?”
“怎麼評價?”莎娜麗娃單手支著下巴,興致勃勃的問道。
“她對守雲說,我是她見過的全世界最大的騙子,”郭守雲笑道,“看,這不是孩子氣是什麼?我是騙子嗎?準確地說,用騙子這個詞能把我概括起來嗎?她看不明白,我這個大哥其實早已脫了那種行騙的低階趣味,昇華到了投機的高層境界。小騙在經商,投機在中央,一個連行騙與投機都分不清的人,她不是孩子是什麼?”
“虧你能講得出那麼多大道理,”莎娜麗娃險些笑出聲來,她翻了個身,整個腦袋依靠在男人胸前,尋思片刻之後,說道,“哎,不過說真的,我總感覺守成與聖妍他們兩個不太合適,他們兩個現在湊在一起雖然打的火熱,可是將來一旦結了婚,相處日子久了,這感情上估計很難長期維繫下去。畢竟,畢竟他們兩個人不具備相同的思想理念,甚至連共同的志趣都沒有。”
“感情?感情有個屁用?”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郭守雲說道,“說說看,你們幾個,包括尼基塔和拉麗薩,誰跟著我的時候有什麼狗屁感情來著?咱們之間有什麼相同的思想理念和共同志趣?現在呢?我不知道你們心裡是怎麼想的,反正我是離不開你們了。所以說啊,這男女之間的事情,不能用一個感情來全盤概括,畢竟感情是虛幻的,是養不活人的,除了感情之外,還有一個詞叫生活這東西才是現實的。”
將手中的菸頭遞給莎娜麗娃,讓她放到床邊的菸灰缸裡,郭守雲蜷起身子,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