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爺喂胖了小女。”溫鴻學調侃完女兒,這才過來給女婿大人見禮。
李逸風急忙攙扶起岳父,連連說道:“岳父大人折煞小王了,以後不必行此大禮。”
“君臣之儀乃是大禮,豈可偏廢。”溫鴻學一臉剛正的說。
李逸風算是明白妻子性格中那中規中炬,有些刻板的君臣操守是怎麼來的了。有父如此,可想而知。
“爹,我困了,房間收拾好了沒?”
溫鴻學忙道:“早就收拾好了。來人吶,快帶小姐回房休息。”
“爹,那我去睡了。”溫若水拉著父親的胳膊搖了兩下,帶著一臉嬌憨跟下人回房了。
溫鴻學一臉慈愛的目送女兒離開,滿心安慰。
摒退了所有下人,李逸風衣袍一撩就朝溫鴻學跪了下去,語帶愧疚地道:“還請岳父大人原諒小王當日用不甚光明的手段娶得若水。”
溫鴻學伸手扶起他,感慨地道:“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王爺只是想留下小女罷了,老臣除了捨不得,倒也沒其他的想法。”
李逸風聽出他的未競之言,承諾道:“逸風此生斷不會負她。”
溫鴻學欣慰地點頭,“好、好。”
“岳父大人,一向身體可好?”
“勞王爺掛心,老臣尚稱康健。”
翁婿兩人說著說著便聊到溫若水腹中孩子的取名上。
“保國如何?”
“……”
“那衛家好了?”
“……”
最後李逸風發現岳父完全沒有取名的天賦,妻子能取名若水,還真是僥倖。
而他本來對取名之事有些淡了,今天被岳父一提,又心心念唸了起來。
接風宴後便跑回房裡守著熟睡的妻子開始思索孩子的名字。
他想啊想啊,突然靈光一閃,然後興奮地將妻子搖醒。
“王爺,你做什麼?”睡意濃重的溫若水摟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頭,連眼睛都不想睜。
“我們先給他起個小名怎麼樣?”
“隨便了。”
“就叫七郎吧。”
溫若水本能地問:“為什麼要叫七郎?明明是老大。”真奇怪。
李逸風咬著她耳朵說出原因,溫若水登時睡意全消,鳳目大睜,瞪著他,咬牙道:“你瘋了吧?”
“本王很正常啊。”
“神經。”她吐糟,“萬一是個女兒呢?”
“那就叫七娘。”他理所當然地說。
她瞪著他,斬釘截鐵地道:“你肯定瘋了。”
“我決定了,就叫七郎。”
“我覺得這胎還是生女兒好。”要是兒子的話,等他長大後問為什麼自己要叫七郎,難道她能告訴他,是因為他父親推算出他是自己那次一夜七次所留下的種,所以才叫七郎?那這孩子以後也不用出去見人了。
冬去春來,在柳綠蟬鳴的季節裡,溫老元帥的外孫呱呱落地。
而當溫若水從產婆口中得知自己生的是個兒子時,不禁絕望的閉上眼。
“小姐,是個小公子耶。”耳畔是杏兒嘰嘰喳喳興奮的聲音,她卻感覺不到絲毫喜悅。
溫若水的心情還沒調適好,就聽到外問有人比杏兒還興奮的聲音響起——
“七郎,是七郎啊。”
她伸手捂住眼,拒絕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
兒子,你要是個女孩子該多好!
叫啊叫的,也就習慣了,等到兒子滿月的時候,溫若水對於“七郎”這個小名總算是麻木了。
這天,她抱著兒子問站在窗前畫荷的丈夫,“兒子的名字你想好了沒有?”
“李逍遙,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