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開著的多。
一路上我沉默著,自從看到阿娜的畫像以後,一種久違的思念強烈地向我襲來,浸潤了我所有的情緒,思而不得的那種感覺,實在太虐心了。
炎月突然問我:“看到那些展品。你心裡什麼感覺?”
我說:“心疼。”
炎月沉默著不再說話。
為了打破這沉默的氣氛。我隨口問道:“都說豪門難嫁,可我看馬少對你挺不錯的啊,公公婆婆難對付嗎?你公公可是上了胡潤榜的富豪啊!”
炎月淡淡地說:“哦,你大概不知道吧,馬陪俊的媽媽是我姑媽,不過她在我出生那年就去世了。”
這下我可吃驚不小:“那你和你男朋友不是表兄妹嗎?這怎麼可以?”
炎月說:“我在新疆長大,他在北京長大,不說誰知道?”
我說:“這麼重大的猛料,你怎麼隨便就告訴我了?”
炎月說:“因為我知道你不會亂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