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不領情?你男人呢?”
陳婉儀說:“我男人在長沙呢,最近又包了個小工程。”
陳帥虎問:“家裡就你一個人?”
陳婉儀說:“我公公去打漁了,婆婆在鎮上擺攤賣小魚乾。”
陳帥虎:“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啊!”
陳婉儀:“就這樣罷!還能怎麼樣!”
陳婉儀給我們倒了茶,問我:“你好像不是我們本地人吧?”
陳帥虎搶著說:“對,這是我師父,從北京來的,電影公司拍電影的,過幾天我也要上北京去發展了!”呆住木扛。
陳婉儀無比羨慕地:“這麼說,你真的要圓你的夢想了?如果你成名了,還會記得我們這些老同學嗎?”
陳帥虎:“咳,我還沒去呢,你想太多了!其實我們今天來漁寨,是我師父想打聽點事情。”
陳婉儀轉頭看著我,問道:“打聽什麼事情?”
我不繞圈子了,直接問道:“漁寨村有個叫瞿新的年輕人,你認識嗎?”
陳婉儀顯然對這個名字不是非常熟悉,她沉思著:“瞿新?不認識啊,你確定他是漁寨村的?”
我說:“他不是漁寨村的,但他老家在這裡,村裡應該也有親戚在。”
陳婉儀想了想說:“姓瞿的……,我想起來了,是有一戶姓瞿的,你找瞿新幹什麼呢?”
我說:“我和他是遊戲裡的玩友,聽說他家在漁寨,所以順便來看看他。”
陳婉儀說:“好吧,瞿家在村裡開了個雜貨店,我正好要去打醬油,你跟我來吧!”
陳婉儀把女兒塞給陳帥虎:“你幫我帶孩子,我們去去就回。”
陳帥虎無奈,只能做臨時奶爸,那小女孩見了陳帥虎也不哭不鬧,乖乖地趴在他懷裡十分乖巧。
我跟著陳婉儀來到村裡雜貨店,這家小店就開在村民家裡,陳婉儀拿了瓶醬油,指著雜貨店老闆說:“他就姓瞿,你可以問他。”
雜貨店老闆邊收錢邊問陳婉儀:“問我什麼?”
陳婉儀說:“他是北京來的,問村裡有沒有個瞿新的人,我想著漁寨就你們家姓瞿,就帶他來問問!”
雜貨店老闆一聽到“瞿新”兩個字差點就跳了起來:“你認識瞿新?最後一次什麼時候見到他的?”
陳婉儀嚇了一跳,但是我對雜貨店老闆的反應在預料之中,我說:“我和他是遊戲裡的朋友,去年十二月份以後,就沒見他再上線了!”
雜貨店老闆頹然若失:“那就是了,他真的是失蹤了。”
我裝作不知道,明知故問道:“他失蹤了?”
雜貨店老闆說:“是的,就是你說的那個時間,去年冬至前,瞿新回來給爺爺上墳,就住在我家,過完冬至,在準備回城的前一天,他說去銀屏鎮逛逛,就再也沒有回來!”
銀屏鎮!我記得第一次見到瞿新的鬼魂,就是在銀屏鎮的網咖裡!難道瞿新死在銀屏鎮?
我問:“瞿新在銀屏鎮有沒有什麼朋友?”
雜貨店老闆說:“瞿新生在城裡,長在城裡,老家沒有什麼朋友。他失蹤後,我們也報了警,可是卻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唉,我一直沒法跟瞿新父母交待,心裡真堵得慌,如果你有他的訊息,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們啊!”
我說:“我知道了!”
我和陳婉儀走出雜貨店,往回走。
一路上我都在思索,我猜想那天瞿新去銀屏鎮玩,一定是又去了網咖,那麼從網咖出來後,他又去了哪裡?怎麼會突然死亡而且還不見蹤影的?
我突然想起,方旭堯來湘西之前,曾夢到瞿新叫他來湘西看跳喪舞,而且方旭堯還真的夢到了跳上舞的場景,這場跳喪舞又是從何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