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羅盤在屋內轉了一圈,奇怪了,居然沒有發現異常。
為了保險期見,我還是畫了符咒貼在床頭。今天晚上一個人睡覺,我可不想自己再被嚇醒。
為了保證自己半夜不要醒來,我服了醫生開給我的鎮靜劑,這樣就能一覺睡到天亮了。
看了會電視,藥物起作用了,我感到睡意襲來,就關燈上床睡覺。
剛睡沒多久,我就被“篤篤篤”的敲門聲給驚醒了,我開門一看,是表哥。
我睡眼忪惺地問:“有事嗎?”
表哥伸頭往房間裡面看了看,說:“你睡覺了?小熙也在?”
我莫名其妙地說:“沒有啊,就我一個人。”
表哥說:“可我和芳芳在隔壁明明就聽到你和女孩子在說話啊,芳芳以為小熙回來了。所以讓我來看看。”
我說:“沒有,我剛才已經睡著了。”
表哥疑惑道:“哦,那你繼續睡吧。”
表哥走後,由於藥物作用,我馬上就睡著了。
睡著睡著,我夢見了阿娜,她用冰涼的手摸我的臉,我想問她手為什麼這麼冰,可是卻發不了聲。
阿娜的手在我臉上摸來摸去,突然下移到我的脖子上,死死掐住了我。
我感覺快窒息了,眼睛瞪著她。發現她變成了炎月,最後又變成了小熙。
我死命掙扎,終於從噩夢中醒來,可是我感覺脖子上分明有雙手掐著我!我睜眼一看,卻什麼都沒有。
我摸到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死命一拽,那雙手就鬆開了。
看不到,卻摸得到,這是什麼鬼?我正想著,臉上“啪”地捱了一巴掌。頓時火辣辣的。
我看了一眼牆上的符咒,心想,為什麼我的符咒不管用了?現在我在明處,它在暗處,我明顯很被動。
睡是沒法睡了。我拿著桃木劍在屋裡亂砍一通:“你有本事你就出來見我,這麼暗箭傷人算什麼本事?”
可是這個異靈陰得很。我砍殺的時候,它就沒有動靜。等我偃旗息鼓了想再休息一會的時候,它又偷偷地出現,這次突然把冰涼的手伸進我衣服貼到我胸口,我驚得哇哇大叫。
折騰了一夜,早上出門的時候,表哥看到我吃了一驚:“你的臉色怎麼那麼差?你別開車了,我帶你去公司吧!”
我確實覺得頭很暈,就接受他的建議。
車走了沒多久,從來不暈車的我居然暈車了,頭上冒虛汗還直犯惡心。
表哥說:“你臉色這麼難看,我先送你去醫院看一下吧!”
他也不經我表態,直接把車開到醫院,給我掛了精神科。
醫生給我檢查後,說我抑鬱症狀有些嚴重,但他不建議我休息,他說抑鬱症的病人獨處不利於治療。
醫生也告訴我,像我這種症狀,容易產生幻覺,所以一定要按時服藥。
我拿了藥回到表哥車上,把醫生的建議告訴了他。表哥說:“既然醫生這麼說,我們就得聽醫生的。你還是正常上班,下班後也儘量別一個人在房間,陳帥虎不在你就來我們這玩。”
我突然想起,表哥和芳芳在二月十四日已經登記結婚,現在只差辦婚禮了,於芬芳現在已經正式是我嫂子。
我愧疚地說:“表哥,你看我亂的,你登記結婚我都忘了,連禮物都還沒送。”
表哥說:“呵,那你還不補上?”
車到公司,我先上了樓。莉莉看到我就說:“老大,今天臉色這麼差?”
我說:“昨晚又失眠,這不,剛去醫院拿了藥。”
莉莉說:“我覺得你需要一個助理,否則壓力太大。”
我心想,部門每個人手頭都有一攤事,誰能做我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