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負擔起一個孩子,也不想承擔作為母親的責任。
如果不能負責,那麼乾脆就不要結婚,更別提孩子。
明苑從頭到尾就是這麼想的。到了現在還是一樣,她的父母只有她一個孩子,她不敢想像要是她真的回不去,父母的年紀已經沒辦法再生一個又帶大了。到時候年邁的父母會怎麼樣,她都不敢想。
可她要是和齊霽有了孩子,就算不是她真正的身體,她也不敢保證到時候她一定能完全的狠心下來,把孩子留給齊霽,自己一走了之。
她掙紮起來,修士的軀體很不錯,就算經歷過一場酣暢淋漓的纏綿,普通女人早就渾身發軟,站都站不起來,她卻還體力充沛,要把身上的人給掀下來。
明苑現在也是要把他留在她身體裡的東西給逼出來了。
齊霽哪裡會讓她如願,他一手按住她,不讓她亂動,他吻過白雪,以唇攫取雪上紅梅。
明苑腰眼發軟,又倒了回去。
海浪洶湧而又溫柔,纏繞住她,纏綿的將她包裹起來,拉著她不停的往下拉,不給她一絲一毫的反應機會。
明苑不知道齊霽為什麼恢復的這麼快,他以前也不會這麼連續的折騰她。通常都是一次激烈過後,就會給她清理,而後換好衣服抱著她一同休息。
明苑感覺自己是一條被拋上岸的魚,掙扎輾轉著,可掙扎不開,被纏住了手足,於無盡的深淵中不停的下墜。
齊霽緊緊貼著她汗濕的髮鬢輕言,「好孩子,不要怕,聽話。我們一定會好好的。」
夜色正濃,外面的弟子輪流守夜,自從知道活屍身上的屍毒其實可以過人之後。弟子們都有些心有餘悸。
誰也不敢掉以輕心。掉以輕心的後果委實讓人承受不起。
況樂在房內痛的冷汗如雨。
原本她可以斷掉自己的痛覺,她現在受傷可靈力還在,只要願意,還是可以阻斷痛覺,讓自己好受一些。
可是她沒有,她想要等師尊來。
她想要見到師尊,把自己心裡的話全都告訴他。哪怕他斥責自己無理取鬧也好,大逆不道也罷。至少可以幫他從那個妖女的迷惑中清醒過來。
明苑之前在她身上生生的割下一塊肉,為著心裡的不痛快,也是為了出心頭的一口惡氣。她都是對著最痛的方式來的。割的時候很痛,等到割完之後,更痛。更何況為了更好的折磨況樂,明苑可沒有和齊霽那樣,用冰系靈力來鎮著傷口。隨便包紮一下,甚至連催發她傷口癒合的意思都沒有,直接走了。
況樂原本可以自己來的,但是她想要等師尊過來。
夜深了,外面靜悄悄的,沒有半點動靜。照顧她的人回來,「閣主現在和仙緲峰的那個人在一起。」
這話聽在況樂耳裡,如同一道驚雷。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們做什麼,恐怕我不說你也知道吧?」女弟子坐在她的身邊,這個弟子笑的有幾分詭異,「你真可憐呀。」
「在這裡等著,卻怎麼也等不到。不僅等不到,他還在那裡自己逍遙快活。」
「他才不管你的死活,你在他的眼裡根本就不值一提。」
這話如同尖刀,刀刀都捅到她的心上。
況樂對齊霽到底還是懷著一抹希望,聽到女弟子這麼說,頓時臉色慘白。
她搖搖頭,「不會的,師尊絕對不可能那麼對我。」
說著,她自己支撐著從床上爬起來,踉蹌著就往外面走。
女弟子從頭至尾都是冷眼看著,沒有半點勸阻的意思。
夜深人靜,巡夜弟子在外面巡邏。況樂走在外面,沒有人發現她,她扶著牆慢慢走著。走了小會,她蹲下來,蹲在那裡小聲哭泣。
況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