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比她優秀,如今,只能眼睜睜看著了。
�戰鬥比她相像中結束得更快,歹徒面對訓練有素的特種兵,完全就變成了白菜般任砍任切。
�當沈從如被突擊隊員安全送出時,從善立即從韓熠昊的懷裡掙脫出來,抱住沈從如,急急問道:“你怎麼樣?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沈從如卻一直嚎啕大哭,情緒相當崩潰。
�韓熠昊走了過來,他將從善拉起,說道:“她現在需要治療,我會派人將她送去醫院,也會通知沈家的人,你不用擔心。”
�“恩。”看著沈從如被人帶上了車,從善點點頭。
�剩下來就是收網工作了,海陸空三方齊齊行動,不到半小時就告破了這起令A市警局束手無策的案件,以至於當警方聞訊趕來時,只來得及從突擊隊員手裡接過綁匪份子。
�在韓熠昊的堅持下,從善坐上了他的車,由他送她去醫院。
�到了醫院門口,韓熠昊要和她一起進去,從善想了想,拒絕道:“謝謝你今晚救了從如,真的很感謝!但是你不必和我一同進去。”
�“你還在氣我?”韓熠昊比黑曜石還耀眼的眸盯著她,輕聲開口問道。
�“韓上校,你言重了。”從善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語氣裡有些疏離,“我根本沒有立場氣你。”
�“在薩莫斯,我沒有時間跟你解釋,所以我回來是想專程說清楚那件事。從善,別對我這麼冷漠,好嗎?”說到最後,他的語氣裡已有一絲懇求意味。
�心抽動了下,然而一聽他提起那天的事,從善卻不願意聽,不是因為責怪他,而是她還沒有勇氣去回想,害怕每想一次,就越發覺得是自己害死了納姆琳達,她,現在還無法承受。
�“我的家人都在裡面,我要進去看他們了。”從善用平淡的語氣說道,眼神卻不看向他。
�心想她今晚承受得夠多了,他也不想在這時候逼她,因此退步道:“明晚,能和我一起吃飯嗎?”
�“我想這不合適。”從善淡淡道。
�“你還記得,在蛇谷,你揹著我,說回國要請你去最豪華的飯店吃最貴的菜嗎?”韓熠昊輕笑道提起她說過的話。
�從善想起來了,也覺得有些好笑,“我那時說的是玩笑話。”
�“可我一直記在心裡。”他望著她,認真地說道,“就當給我機會履行諾言,好嗎?”
�從善沉默了,他們兩人之間的事不可能就當完全沒發生,該說清楚的始終要說清楚,就當明天是個了斷吧。
�想到這,她開口道:“你救了從如,應該是我請你吃飯。”
�“無所謂。”見她答應了,韓熠昊笑了,一笑流光溢彩,滿目生輝,“我明晚來接你。”
�“恩。”不同於他的喜悅,從善淡淡地應了句,就下車離開了。
�趕到了搶救室,沈從義和張淑賢早就等在外面了,沈從義焦急地來回踱步,張淑賢就一直哭。
�“舅舅,你別擔心,不會有事的。”從善走過去,攬著沈從義的肩膀,安慰道。
�“哎。”沈從義邊嘆氣邊搖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半個小時之後,搶救室的燈滅了,沈從如被推了出來,張淑賢立即跑到醫生面前,焦急地問道:“醫生,我女兒情況怎麼樣?”
�“身體上都只是皮外傷,沒有生命危險,不過病人的情緒很不穩定,我們給她打了鎮定劑才能讓她安靜下來,所以我們會請心理醫生對她做心理評估,有沒有創傷後遺症到時才知道。”主治大夫陳述道。
�聞言,張淑賢抽噎著去摸沈從如佈滿傷痕的臉,沈從義眼眶也有些泛紅,從善趕緊安慰道:“舅舅,舅媽,你們別擔心,從如一直都很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