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等你作奸犯科,被人民警察抓的時候,我可以考慮讓你巴結巴結。”從善故意板著個臉說道。
�“你這女人太毒了,巴不得我被抓!”韓熠昊“沉痛”地指控道。
�“沒聽過最毒婦人心麼?”從善駁斥道。
�“你現在已經是婦人了?怎麼沒看出來?”韓熠昊反問道。
�兩人一邊鬥嘴,一邊到了地下停車庫,看了看四周沒人,從善忽然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韓熠昊也停了下來,問道。
�從善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遞給韓熠昊,說道:“這條項鍊我早就該還給你了。”
�“我送給你了,就是你了。”韓熠昊不肯接。
�“你聽我說,我今天和你出來,是想把話說清楚。你對我好,我真的知道,只是我們之間隔了太多人、太多事,不是說能跨過就能跨過的。我覺得對大家都好的辦法,就是以後......”從善下定了決心,飛快地說道。
�“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韓熠昊卻不給她說完的機會,聲音揚高,蓋過了她的聲音,“我今天來看你妹妹,純粹出於關心。你舅舅、舅媽的反應你也看到了,我是唯一能讓他們開心的人。你非要和我斷絕往來,讓大家都不高興麼?”
�“我這麼做是不想讓大家都難堪。”從善執著地說完心裡的話,“薩莫斯發生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想說忘記就能忘記,看到你,我就會想起很多不願回想的事情。我會覺得對不起司翰,對不起嘉儀,對不起萊姆族所有的人。韓熠昊,你的條件這麼優秀,何必對一個都快結婚的女人念念不忘?”
�“所以你寧願對不起我?讓我難過?”韓熠昊定定望著她,平靜地問道。
�從善頓了頓,仍然硬著心腸說道:“是!感情本來就分先來後到,我對你確實有過一時意亂情迷,但這是每個女人面對像你這樣的男人時都會產生的自然反應。在異國,我覺得無依無靠,所以對你有所回應。但回了國,見到司翰,我才知道心裡最愛的還是他。所以,我覺得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韓熠昊安靜地聽她說完,她的眼睛像星辰般明亮,嘴裡像背臺詞般說個不停,他注意到她握著項鍊盒子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他知道那是她每次說謊就會產生的動作,他也知道,跟這個固執的女人硬說下去,她也打死不會承認自己的心,因此,他決定退讓一步,等他把梁司翰和路嘉儀的事情調查清楚再來和她扯清楚。
�“你舅舅剛才都發話了,讓我去陪他聊天,如果我不讓我去你家,你怎麼跟他解釋?”韓熠昊濃眉半挑,咄咄逼人地問道。他早調查清楚了,沈從善最尊敬也最聽沈從義的話,所以他今晚才故意過來“掙表現”,先從沈老爺子身上開啟缺口,他才好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
�“我就跟他說你出國了。”從善早就想好了理由。
�“可是我剛才跟他們說了,過年期間我都不會離開A市。”揚起狡黠的笑,韓熠昊毫不留情地打破她的謊話。
�“你!”從善這下敢肯定了,“你就是故意的!你今晚來看沈從如是假,你其實是來接近我舅舅的!”
�“從善,就算你不接受我,那我們當普通朋友不行嗎?這都大過年了,我只是想感受一點家的溫暖。”某人“可憐兮兮”地說道,“這幾年我之所以都在部隊過年,那是因為回到家,沒一個人在,那種孤零零的感覺實在很不好受。剛才我見到你舅舅,覺得和他老人家很有眼緣,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單純想同你家人做朋友。一來,我能感受到家庭的溫暖,二來我也能逗你舅舅開心。一舉兩得的事又有什麼不對?”
�“反正每次你都有一大堆理由,我不信你。”不能怪從善鐵石心腸,實在是韓熠昊記錄太不良,每次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