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問問?你韓少說的話她都敢不聽?”錢少傑調侃道。
�“這叫尊重,你們這群沒談過戀愛的人不會懂。”韓熠昊反駁道。
�“你沒救了。”三人搖搖頭,一起下了結論。
�韓熠昊卻只是笑,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樣。
�下了班,從善給韓熠昊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她有點事,要等會再回來。
�韓熠昊猜到她想做什麼,本想同她一起去找梁司翰,但從善說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就讓她去跟他解釋清楚。
�到了梁司翰的家,從善雖然很少來這裡,但有這裡的鑰匙。
�開啟門,她走進去等梁司翰,剛才她給他打了電話,他說晚上有會要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再打過去,就已經關機了。
�百無聊賴地望了望,從善見他的臥室有些雜亂,就動手幫他收拾下。
�眼角餘光卻突然瞥見床下一抹紅色的物體,她下意識就將蹲下身,找到的卻是一條女性內褲。
�身體僵住了,從善望著那條明顯穿過的絲綢內褲,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緩緩站起身,從善頭也不回就朝門外走去。
�其實她早該想到的,以她的專業眼光,這兩年來怎麼可能沒有發現蛛絲馬跡,只不過每次他都能找各種藉口敷衍過去,而她因為相信他,所以一次次選擇矇蔽自己的心。
�但當她遇到韓熠昊之後,她明白了,原來不去追究不是因為太愛他,而是根本就不愛,所以就算明猜到被他背叛,她也能若無其事編各種謊話騙自己。
�也好,這樣就不會覺得對不起他了。
�“我們分手吧。”從善給梁司翰發了一條簡訊,之後就離開了他的家。
�收到從善簡訊的時候,梁司翰正躺在床上,等著浴室裡那個洗澡的女人。
�他看到那幾個字,冷笑了一聲,就合上手機,再也不理。
�這個蠢女人,一定是發現他房間裡的東西了。
�其實他本來就打算甩了她,如今的他,是警界的紅人,加官進爵,步步高昇,她早就沒有了利用價值。這兩年,要不是貪圖她破案的能力,以及需要個名正言順的女友來為自己塑造出一個好的形象,他才懶得理這個窮女人。
�“你要去洗嗎?”浴室的門開啟了,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的美麗女子走了出來,她看著床上慵懶躺著的男人,紅唇微勾,誘惑無比地開口。
�“我已經等不及了!”梁司翰笑著走近安芮,一把將她抱起,扔在床上,高大的軀體隨之覆蓋,扯落她的浴巾,點燃男女之間最原始的**......
�“從善,今天回不回來吃飯?”去韓熠昊家裡的路上,從善接到了沈從義的電話。
�“舅舅,今天不回來吃。”從善笑著應道,她當然知道沈從義打這個電話來的目的,今天早上她匆匆回家換了身衣服就走了,沈從義想問她都沒時間。
�“是不是去小韓那裡啊。”沈從義接著問道,昨晚從善一晚都沒回家,他再老糊塗也猜得到。
�“恩。”從善承認道。
�“從善,舅舅雖然很喜歡小韓,不過一個女孩子家也不能夜不歸宿,知道嗎?”聽到她要去韓熠昊那裡,沈從義其實高興得很,不過作為長輩,他還是要教訓兩句。
�“知道了,舅舅,我自己有分寸。”雖然她和韓熠昊根本就沒發生什麼,但聽到沈從義的嘮叨,從善心裡湧起一股暖流,雖然她沒有父母,但還有個這麼關心她怕她吃虧的舅舅,她覺得足夠了。
�“那什麼時候再叫小韓來家裡吃飯啊。”沈從義交代道,“轉告他,舅舅想和他下棋。”
�“我一定會告訴他的。”從善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