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醫院檢查下。”
�“誰會因為這種事去看醫生?”從善快速地搖頭,就是不肯配合。因為初夜而疼得進醫院,估計她要被人笑死。
�“你放心,去的醫院是保密性很好的私人醫院,沒有人會多說什麼。”韓熠昊保證道。
�“不去。”她固執地拒絕,這種“傷”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自動好了吧。
�“那你下來走兩步試試。”見說不動她,韓熠昊只好讓她自己再感受下痛楚。
�從善為了證明自己沒事,立即就下床走,沒想到輕微的動作就引起體內一陣撕扯般的疼痛,雙膝一軟,跌入了他的手臂中。
�“你想接下來幾天都這個樣子走路嗎?”他沉聲問道。
�“哪有那麼誇張。”從善吸了口氣,還真是疼。
�他不由分說就將她壓在床上,開始脫她身上的衣服。
�“你幹什麼!”從善攥緊了領口,錯愕地問道,他不會還想要吧。
�“你不穿衣服,我只好親自服務了。”韓熠昊一邊說著,一邊掰開她的手指。
�“我自己來!”知道一向都拗不過他,從善只好妥協地喊道。
�韓熠昊鬆開手,看著她,輕聲交代了句:“快點穿好。”就走進了浴室。
�直到浴室裡傳來淋浴的聲音,從善才意識到他是在衝冷水澡。
�臉色紅了又紅,她趕緊飛速地穿戴好,坐在床邊等他。
�很快,只圍著一條浴巾的韓熠昊走了出來,半裸著上身,晶瑩的水珠從他的溼發滾落下來,沿著他賁張的肌肉、結實的六塊腹肌,最後消失在厚厚的浴巾之中。
�他笑著看了侷促的從善一眼,走近衣櫥,很是自然地開始換衣服。
�從善不經意間看到他寬闊的背部有幾道明顯的抓痕,忽然想起這是自己的傑作,頓時更覺得窘迫。
�常年的部隊生活使得韓熠昊穿衣速度很快,不到一分鐘,他就已經穿戴整齊了。
�“走吧。”他向她伸出手,輕輕拉她站起來。
�她的腿剛一移動,頓時又覺得有些疼痛,他細心地看出她表情的細微變化,忽然在她面前半蹲著,開口說道:“上來,我揹你。”
�“其實我休息一兩天就好了。”從善還有一絲猶豫。
�“快點,要不是我手臂的上還沒痊癒,我就抱著你去。”韓熠昊催促道。
�從善想了想,現在是大半夜了,也沒人看到,於是就沒多言,趴在了他的背上。
�被他背到了醫院,當醫生給她檢查完畢出去後,過了一會兒,韓熠昊就進來了。
�他嘴角帶著壓抑不住的笑痕,惹得從善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恨恨地說道:“笑什麼笑。”
�都怪他,剛才那醫生明顯忍著笑看她,真是丟臉丟大了。
�“醫生給你開了點藥,明天后天我幫你請假,你就在家裡休息。”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溫柔地說道。
�“我以前幾乎都不請假的,不知道這次該用什麼理由。”從善愣了愣,說道。
�“不需要理由,我打個電話就行了。”他揉了揉她的頭髮,笑著說道。
�“哦。”從善點點頭,不再多問了。
�“養傷”的這兩天,從善一直住在韓熠昊這裡,他給沈從義打了電話,隨便編了個藉口,就敷衍過去了。
�“從善,我後天假期就結束了。”這天吃過了飯,兩人窩在沙發裡,韓熠昊摟著她,親了親她的秀髮,忽然說道。
�“哦。”從善也猜到了,他的手也好得差不多了,是該回軍區報道了。
�“軍區離A市也不遠,我爭取儘可能多的時間回來。”他繼續說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