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子銘的女人?從善怔了怔,忽然意識到這男人肯定是看到剛才勾子銘幫她,所以才這麼認為。可他為什麼想買勾子銘的女人?這男人是誰?
�不過想起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從善冷聲對著眼前的男人說道:“我不是勾子銘的女人,你要再礙手礙腳,就跟我回警局。”
�“你是警察?”男人輕蔑地笑道,“要請本少爺去警局喝茶你還沒那本事。”
�不用問,一定又是個狂妄自大的富二代,從善掃了一眼男人和他的兩個跟班,說道:“我已經澄清,我和勾子銘沒有任何關係,我不想在這裡跟你動手,你最好叫人閃開。”
�男人卻根本不為所動,他打量著從善,將她臉上的厭惡反感看進眼裡,第一次有女人用這種眼神看他,他忽然起了興趣,勾唇說道:“不管你是不是勾子銘的女人,你開個價,多少錢本少都無所謂。”
�“我看你是神經病!”從善忍不住發火了,這男人是聽不懂人話還是咋的,她說的還不夠清楚麼,他還想糾纏。她轉身朝向兩名壯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一人肩膀,一個標準利落的過肩摔,在所有人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將一名壯漢放倒在了地上。
�另一名壯漢楞住了,然而很快就醒悟過來,伸出巨爪想抓住從善,這時,一道聲音插了進來:“住手!”
�所有人抬眼望去,一名儒雅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走到“發光男”身邊時,出聲制止道:“秦公子,請給鄙人幾分薄面,不要在這鬧起來。”
�“給你面子?”被喚作秦公子的“發光男”微微側頭,毫不客氣地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本少爺憑什麼要給你面子?”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道身影閃過,一隻有力的手就鎖住了他的肩膀,用力往後一擰,疼得他直叫喚。
�從善冷聲答道:“就憑這個!”
�兩名壯漢見主子被擒,急忙想上前,從善略一加力,頓時疼得“發光男”慘叫得更厲害,他們愣在原地,不敢再靠近。
�“我的人十分鐘之內就會到,我不管你有多有權有勢,我小組的人只認我,不認其他人,所以你要走就趁現在走,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從善狠狠說道。
�“好,我走!”秦柯咬著牙,恨恨說道,他倒不是怕從善口中所說的人馬,而是他怎麼也掙脫不了這女人的鉗制,現在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他不想繼續丟臉下去。
�於是,從善送開了他,秦柯怒視著瞪了她一眼,帶著兩名手下就離開了。
�“小姐,真不好意思。”儒雅男子趕緊向從善賠禮道歉。
�“沒事,不關你的事。”從善對他笑笑,正想離開酒吧。
�男子又說道:“小姐,請留步。”
�從善停下了腳步,有些疑惑地望向他。
�男子溫和地笑道:“我是這間酒吧的老闆,剛才有人告訴了我今晚發生的事,我深表歉意,所以我想請你喝一杯,當做賠罪。”
�“這和你又沒關係,我沒事的。”從善婉言拒絕道,徑直走出了酒吧。
�到了另一間酒吧,從善直接亮出警官證找負責人,卻被告知出事那晚的酒保今天休假,她問了其他人一些問題,卻依舊毫無所獲。
�收了班,從善因為不想讓同事知道她和韓熠昊住在哪裡,所以獨自一人回去。
�卻不料在半途中,幾輛麵包車不知從何處衝了出來,將計程車四面圍堵住,十幾名大漢從車裡跳了下來。
�計程車司機頓時嚇得臉色發青,從善也臉色變了變。
�那群人操著木棍就開始砸計程車,嘴裡大聲說著髒話,讓從善滾下來。
�“啪!”車窗瞬間碎了,從善對著司機大叫了一聲“低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