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喝完了水,韓熠昊坐在她旁邊,將她帶入懷裡,說道:“明天我請一天假陪你。”
�“這樣不好吧。”從善怔了怔,說道。
�“沒關係,軍區那幾個首長都曾是我大伯的下屬,我說一聲就行了。”韓熠昊揉著她的頭髮,輕聲說道。
�“那就更不行了。”從善抬起頭來,望著他的眼,有所顧慮地說道,“他們都認識你家的人,萬一我們的事曝光了怎麼辦?”“你怕我的家人?”韓熠昊回望著她,詢問道。
�“我不是怕,而是你曾說過,你父母是比較保守的,如果現在就讓他們知道我的存在,應該不是件好事吧。”從善解釋道。
�“那你覺得什麼時候才應該讓他們知道?”韓熠昊深湛的眸帶著看不懂的情緒,接著問道。
�“我。”從善想了想,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我覺得。”他忽然將她溫柔地壓在床上,溫熱的大掌隔著衣物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醇厚的聲音裡帶著絲絲渴望,打趣道,“等這裡有我的孩子就可以了。”
�從善的臉染上一絲微醺,他們都還沒那個,怎麼會有孩子。
�韓熠昊收回手,躺在她旁邊,摟著她,親吻著她的額頭,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從善以為他會繼續親下去,沒想到過了一會兒,他站了起來,說了句:“我先去洗澡。”就大步走進了浴室。
�等到從善洗完了澡躺回床上,韓熠昊只是幫她把被子掖好,就睡覺了。
�從善有些疑惑,難道他介意今晚的事,所以沒有平時的“熱情”了嗎?
�第二天,在從善的堅持下,韓熠昊仍然回了軍區,臨走前,他打了電話給沈從義,讓他來幫忙照顧從善。
�沈從義急急忙忙就趕了過來,看到從善就關切地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大事,就是一群小混混找麻煩,當警察的難免經常遇上。”從善避重就輕地說道。
�“那你有沒有受傷?”沈從義拉著她坐在沙發上,焦急之色溢於言表。
�“沒事。”從善搖頭笑道,“我沒有受傷。”
�“那就好,嚇死舅舅了。”沈從義拍拍胸口,鬆了口氣,剛才在電話裡聽到韓熠昊的語氣,害得他以為出了大事,才這麼慌慌張張地趕過來。
�“我都說了我沒事,韓熠昊非要打電話叫你來。”從善懊惱地說道。
�“他那是重視你。”沈從義擺擺手,不在意地說道。
�從善笑笑,她怎麼會不知道韓熠昊對她好,不過在沈從義面前,她不好意思表露出甜蜜,因此轉移開了話題:“對了,舅舅,我這麼久沒回家裡了,你們都還好吧?”
�“你也知道自己多久沒回家了嗎?家裡人都很想念你們。”沈從義嗔怪道。
�“其實你是想讓韓熠昊陪你下棋吧。”從善笑著拆穿道,她的工作性質註定經常早出晚歸,一連半個月沒在家裡睡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沈從義現在才說想他們,一定是因為韓熠昊的緣故。
�沈從義摸摸後腦勺,憨憨笑著:“你舅媽成天打麻將,從如又經常晚回家,我一個人呆在家裡,確實有點無聊。”
�“從如又經常晚回家了?”從善愣了愣,難道沈從如經歷了那麼大的事情都還不學好?
�沈從義趕緊幫女兒說好話:“她前段時間一直呆在家裡,和朋友都沒有聯絡,現在開始上學了,所以就經常出去玩,心理醫生也說要讓她多接觸外界的人,這樣才有利於病情康復。從善,你放心,經過上次那件事,她學好了,不會再結交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了。”
�“她告訴你的?”從善問道。
�“是啊。”沈從義快速地點頭,說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