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就是進來跟你打聲招呼。”從善風輕雲淡地說道,她的右手握成拳頭,保留住了從他衣物上獲得的組織纖維。
�“你敢耍我?”秦柯臉上有戾氣浮現,這還是他頭一次被一個女人擺了兩道。
�“她為什麼不敢?”勾子銘緩緩上前一步,手插在褲兜裡,嘲諷道。
�“你以為你給她做靠山,我就不敢動她了?”秦柯冷笑著看著勾子銘。
�“勸你一句,你動我可以,要是敢碰她一根毫毛,我保證你得不償失。”勾子銘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但眼睛卻熠熠發光,神情很認真地警告道。
�“你以為我會怕?”秦柯哈哈大笑,卻顯得渾身陰戾之氣更重。
�“我們走吧。”從善還趕著回警局,當然不想多呆。
�“恩。”勾子銘點點頭,率先走了出去。
�從善也跟著走了出去,她在門口看到勾子銘的人和秦柯的人互相虎視眈眈地注視著,臉上都是一副欲除之而後快的表情。
�出了酒吧,勾子銘問道:“你怎麼招惹上了這條瘋狗?”
�“我有點公事要找他幫忙。”從善保留地說道,現在還沒有實質證據,她也不方便透露什麼。
�“秦柯這人一向行徑大膽,你得罪了他,最好自己注意點,要是他再找你,就告訴熠昊。”勾子銘叮囑道。
�“好。”從善笑著點頭道,酒吧本就不是她喜歡來的地方,等證實了秦柯就是兇手,將他繩之以法後,她也就不會半夜出現在這些地方,所以也不用害怕。
�“你要去哪,我送你去。”勾子銘還是有點不放心。
�在他的堅持下,從善答應讓他送她回警局。
�坐在車上,勾子銘好奇地問道:“最近是不是在查什麼大案子?都這麼晚了你還要去警局。”
�“恩,是在查那個妓女兇殺案,局裡下了死命令,要我們一週之內破案,現在壓力很大。”從善嘆了口氣說道。
�“熠昊那邊沒意見嗎?”勾子銘挑挑眉,問道。
�“他最近也很忙,估計近期都不會回來吧。”一想起韓熠昊,從善就覺得心裡堵得慌,等這個案子告一段落,如果他還不聯絡她,她就去軍區找他。
�“聽說他快升副師級了,所以忙也很正常。”勾子銘敏感地注意到從善眼神有些黯淡,以為她是因為兩人聚少離多的事情而煩惱,所以寬慰道。
�“恩。”從善不想多言,敷衍地點了點頭。
�到了警局,從善讓法證部的同事取出她指甲裡殘存的纖維組織,送去化驗,然後就回了家。
�到了家裡,沈從如的房間裡還亮著燈,從善沒有管她,就自己回了房間睡覺。
�第二天一早起來上班,從善第一件事就是翻看手機,仍舊沒有韓熠昊發來的隻言片語。
�心情變得有些煩躁,從善收拾完畢就去做早飯,做好了之後去叫沈從如起床吃飯,自己喝了杯牛奶就去上班了。
�早上十點鐘時,法證部送來了報告,證實了昨天從秦柯身上取得的衣物纖維和受害者身上獲取到的來自同一件衣服,也就是說秦柯有重大嫌疑。
�“申請拘捕令。”從善看了一眼檔案,立即下令道。
�“是!”專案小組的人立即出發,在秦家將仍躺在床上的秦柯帶回了警局。
�在審訊室門口,一身陰鷙氣息的秦柯見到了從善,他眯起眼睛,似乎想到了什麼,看著從善一字一頓說道:“是你!很好,本少爺記住了。”
�“再多說一句,就加告你恐嚇!”一名警員警告道。
�“把他帶進去。”從善淡淡說道。
�秦柯威脅地注視著從善,停了半晌,還是主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