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熠昊卻沒有正面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摟緊了她,知道她心裡堵著,勸道:“每個人心中的正義公理其實並不完全相同,有些時候為了達到自己心中的‘公平’,會採取一些非常規手段,但這並不代表我們就不遵紀守法了,而是換一種方式,讓無辜的人在法律之外得到保護。”
�從善知道他的意思是他覺得勾子銘是無辜的,不應該受到制裁,可是在她看來,即使勾子銘沒有開槍射人,他是那夥人的頭頭沒錯,他和秦柯約好鬥毆也是事實,如果沒有警察死亡,她或許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現在弄成這樣,難道就不應該有人出來負責?
�“你乾脆直接說,有的是法律空子讓你們鑽,錢和權加起來可以擺平很多事情了,對嗎?”從善面無表情地望著他,兩人都在心裡盤算怎麼說服對方。
�“生氣了?”見從善臉色不善,韓熠昊立即湊著臉過去親了親她小巧潤澤的唇,大掌伸入她的睡衣內,肆無忌憚地遊走,想轉移她的注意力,“我知道你的立場,但那是子銘,不是別人,你就當賣我一個面子,不要捲入好不好?”
�被他揉捏著敏感的部位,從善忍住溜至嘴邊的呻吟,這男人,每次都用這招是吧?
�心裡泛起一絲冷笑,從善忽然主動後仰著臉,吻上他性感的薄唇,嬌柔的身軀在他懷裡緩緩地蹭啊蹭,小手撫上他結實寬廣的胸膛,隔著衣物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胸前挑逗。
�韓熠昊的慾火頓時被點燃,急切地要脫掉她的睡衣,從善卻忽然用力推開他,站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指著門口說道:“今晚你去睡客房。”
�韓熠昊楞了楞,不明白從善玩的這是哪出,前一秒還挑逗他,後一秒就要把他驅除出房?
�但瞬間就想明白她一定是為了“報復”他剛才的言論,不過他現在某處疼得難受,不想為了那些無聊的事破壞“好事”,所以又走近她,溫聲軟語地哄道:“從善,別折磨我,我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好不好?”
�男人慾火中燒時說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爬樹了!吃過太多虧的從善態度很堅決,他抱著她,她就直接把他往門外推,韓熠昊不想傷到她,任她推搡著,卻又不肯挪動一步。
�哄了半天,她還是冷著張臉不肯配合,韓熠昊好多天沒有碰她,早就被慾火燒得難受,漸漸也有了一絲惱意,乾脆不再徵求她的“同意”,反正他有的是辦法對付她。
�他低下頭吻她的耳側,她的身子立刻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知道她的那裡尤其敏感,每次只要他一吻,她就軟下來,果然,不消片刻,她的四肢就變得無力,只能攀附在他強壯的臂彎裡。
�韓熠昊抬起頭來,望著她氣息不穩的模樣,眸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精光,卻因為這個眼神,讓從善有些消退的反抗情緒瞬間又重新燃了起來,她最討厭別人強迫她。
�所以,當韓熠昊打算攔腰抱起她時,從善一個拳頭打在了他的小腹上,力道雖不大,但也能讓他停上一兩秒。
�她趁機退後幾步,冷聲道:“今晚我不想。”
�滿腔熾熱的**火焰忽然捱上一拳,韓熠昊縱然是再好的脾氣也惱了,床事上她還從沒有反抗過他,如今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一再拿喬甩臉子給他看,一氣之下如她願就走出了主臥。
�從善心裡也氣得不輕,或許在韓熠昊這種人看來,死一兩個普通人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明明有罪,他都會義無反顧幫他那些朋友。
�越想越覺得氣,從善走進洗手間想洗個冷水臉冷靜下,卻不經意瞥見她放在紙巾盒內側的衛生棉,忽然想起了什麼,一直她的生理期都很規律,可這個月還沒來,她推算了下日子,發覺已經遲了一個星期了,不會有了吧?
�不過偶爾紊亂也不是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