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她不能也不會用他的話當做口供,再來,勾子銘下落不明,她也不知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何事,不過一想到有人逍遙法外,她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被打死和癱瘓的特警她都認識,在她還沒受重傷離開特警大隊時,他們曾隸屬一個支隊,所以比起警局其他人,她是最難受也是最憤怒的一個。
�她的小組裡很多人都被抽調去幫忙審查這起案子,而她這幾天做事卻很心不在焉,一直在猜測勾子銘和秦柯的下落,她答應韓熠昊不捲入,可是她仍然想盡一點力。
�“咚!”忽然,從善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滾燙的茶水澆在她手上,立即就紅了起來。
�“頭,你快去沖涼水。”下屬趕緊提醒道。
�從善走進衛生間,在水龍頭下衝了半晌,手還是很痛,並且開始腫了。
�“頭,你的手怎麼了?”小柯這時也來上廁所,看到從善捏著手,關心地問道。
�“沒事,被燙到了。”從善不在意地說道。
�“都腫得這麼厲害了,去醫院看看吧,燙傷不及時處理也是很麻煩的。”小柯說道。
�從善本想說自己沒事,但卻被小柯拉著出去,執意讓她去看看,畢竟是整個手背都被燙著了,不是一兩根指頭。
�“你這幾天怎麼了?一會不小心把自己割傷,一會又被燙傷,我說沈姐,你要是真累了,就請個假休息下,你累積的假期可很長了。”小柯一邊走,一邊說道。
�“大概是沒睡好吧。”從善笑笑,每一天來上班,都讓她壓力更大,自己明明知道真相,卻不能說出來,這讓她每晚都翻來覆去,睡不安穩。
�“那今天就回去休息下吧,反正我們那組也沒什麼工作要處理。”小柯有些憂心,看從善這兩天,黑眼圈都出來了,明明她都沒負責有案子,怎麼會這麼累?
�“我先去醫院看看再說吧。”從善道別小柯,自己打了個車趕往最近的醫院。
�塗了藥膏,手上纏了繃帶,醫生叮囑了幾句,就讓她離開了。
�從善走出門診,抬頭看到這層樓的另一端寫著“婦產科”,本想做個B超檢查下自己究竟懷孕沒,但又擔心像網上說的那樣對胚胎不好,所以乾脆到外面的藥店,買了驗孕棒,等晚上到家自己測。
�出了醫院已經快到中午了,從善絕對去看看幾天沒過問的老院長,反正這裡離那間醫院也不遠。
�等她到了醫院,打王婷的電話,接的卻是瘸伯,從善到了新病房探病,老院長已經清醒了,不過精神卻很不好,躺在床上幾乎話都說不出來。
�沒過多久,王婷回來了,她是回去給老院長做飯,從善一見到她,頓時吃了一驚,三天不見,那個臉像蘋果還有些微胖的女孩竟然瘦了一圈,而且臉色憔悴不堪,簡直就像這幾天都沒睡覺一樣。
�“王婷?”從善站起身來,喚道。
�“從善?”王婷也楞了楞,但立即就換上笑臉,問道,“你怎麼來了?今天不上班嗎?”
當她看到從善的手時,又驚訝地問道:“你手怎麼了?”
�“哦,我的手被水燙了,所以敷了點藥。剛好要來這邊辦點事,所以抽空過來看看你們。”從善等王婷喂完老院長的飯,就找了個理由把她單獨拉出去了。
�“發生什麼事了?你臉色怎麼差了好多?”從善關心地問道。
�“沒事,因為要照顧外婆,所以晚上沒睡好。”王婷笑笑,笑容卻很無力。
�從善怎麼會看不出她撒謊的表情,所以問道:“是不是因為老院長的病情?醫生怎麼說的?”
�“沒什麼大礙,還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王婷說著,手卻不經意捏緊了衣角。
�“你還騙我?”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