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怎麼快得過勾子銘,他兩三步就跨到她的面前,大掌一撐,將門摁住,附低身,在王婷耳邊說道:“今晚你睡這。”
�王婷一驚,惱怒地抬頭瞪著他,卻驚覺兩人距離太近,她慌忙往旁邊挪,卻被勾子銘圈住腰身,順勢往懷裡一帶。
�“你放開我!”王婷推他,卻撼動不了他分毫。
�“老是說這句臺詞會不會太膩了,換句好聽點的叫叫。”勾子銘輕佻地以手指描繪她的唇形,嘴角帶著邪肆的笑。
�“你到底想幹什麼?調戲我很好玩是嗎?”受了一天氣的王婷不知從何處來了勇氣,停止了掙扎,大大的如黑葡萄般的眼睛憤怒地瞪視著眼前的男人,帶著怒意問道。
�“喲,還來了脾氣,你要不發火,我還真忘了小白兔也是有爪子的。”勾子銘戲謔地說道,大掌卻收得更緊。
�“你說過只是單純地要我照顧你,請你遵守承諾。”王婷加重“單純”二字,提醒道。她怕勾子銘是沒錯,但那是因為她根本就不願意再見他,如果真逼急了她,她也是會做出意想不到的舉動的。
�“是照顧沒錯,但你不知道除了行動上的照顧,還有生理上的‘照顧’麼?”勾子銘在她耳邊呵出曖昧的氣息,邪惡地說道。
�王婷牙關一咬,心一橫,又欲往他胸口上的傷打去。
�勾子銘又怎會讓她得逞第二次?他眼疾手快地制住她的手,壓在門板上,眸底閃過一絲陰戾之氣,語氣陡然變得冰冷:“還想害我傷口再裂一次?你可真是個狠毒的女人。”
�“我有你狠?”王婷水晶般的瞳仁閃過一絲受傷,回敬道,“你連殺人都不覺得有絲毫愧疚,還有什麼資格說我?”
�“還學會犟嘴了?”勾子銘冷冷一笑,“很好,既然說我狠,那不妨就做點事情來證實好了。”
�說著,他的指腹在她細嫩如嬰兒般的肌膚上流連往返,說出的明明是最輕柔的語氣,卻帶著絲絲讓人滲入骨髓的寒意。
�“你別亂來!”王婷的心變得慌亂起來,強撐著的氣勢也沒了,她太瞭解勾子銘了,知道這個男人有多狠、多毒,而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我不會亂來,我要你心甘情願‘伺候’我。”他邪氣地輕笑,如撒旦般殘酷無情,“如果今晚你不能讓我‘滿足’,你外婆明天的手術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意外。”
�“你怎麼能這麼冷血無情!”王婷睜大雙眼,心臟驟然一縮,臉色刷的一下變了。
�“我為什麼不能?”勾子銘反問道,“冷血麼?你不是一直都這麼說我麼?至於無情,你我之間又有何情誼,不妨你來告訴我。”
�王婷咬了咬下唇,編貝玉齒在柔軟的唇瓣留下深深的痕跡,似咬破般用力。
�她輕輕說道:“我曾經救過你一命。”
�“那好,我就用你外婆的命來交換你的恩情。”出於王婷意料,勾子銘竟然這麼好說話。
�但還沒等她臉上露出喜悅,又聽他說到:“我欠你的抵消了,那你欠我的又該怎麼還呢?”
�“我欠你什麼?”王婷一愣,不明白地問道。
�“你欠我一個解釋。”天知道,這可是他活這麼大,頭一次被女人給甩了,還被甩得莫名其妙,怎能教他不銘記於心。
�王婷沉默了,不明白為什麼他非要執著於這個問題,“都過了這麼久了,還有必要提嗎?再說你這幾年過得不是很好嗎?”
�他是娛樂八卦雜誌上面的“常客”,即使她沒有刻意去打聽,也知道他活得有多麼“恣意暢快”。
�“對,沒錯,我是過得很好。”他的眸底閃過一絲教人看不懂的情緒,想當初,她是頭一個讓他想交付真心的女人,卻沒料到,一夜醒來,她僅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