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生命將再也沒有交集。
韓熠昊,你永遠不會知道我有多麼愛你,你總是說我在乎別人多過於你,可你不明白,我對你的愛從來都是放在心裡,而不習慣說出來。
因為愛你,所以不願讓你承擔和我一樣的痛苦,不願你知道真相後如雷轟頂。
我註定不能成為你的妻子,不能為你生兒育女,我不會拖累於你,我只希望,你能儘快忘了我!
心裡默默地說完這句話,從善逃也似地離開了。
見她連頭也沒回就轉身離開,韓熠昊又一拳砸向堅實的牆壁,任拳頭湧出溫熱的鮮血,滴落在床頭,將他們曾經同枕過的鵝絨枕渲染開點點刺目的紅色。
是不是他一開始就錯了?錯在不該一廂情願,不該死纏不放,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像他愛她一樣付出同等的感情,可是他也甘之若飴,以為他的真心遲早會打動她,他會成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可是,他終究失敗了,她還是不夠愛他,所以她能輕易地放下。
那他呢?心裡的傷口還會癒合嗎?
一路跑下了樓,從善扶著牆角蹲了下來,現在四下無人,連月亮都被烏雲遮住了,她不怕被人看到、被人嘲笑,終於可以放心大膽地哭,用淚水來洗刷心中的痛苦!
就這樣吧,今晚哭過明天開始就要變得堅強了,她還有仇沒有報,還有那麼多事情沒有完成,她的前方註定是荊棘一片,會走得異常艱辛,可是她必須得走下去,決不能有絲毫猶豫!
夜空仍然是一如既往的灰濛,這座城市的天空,似總籠罩著淡淡的陰霾,無論燈光再盛,夜景再繁華,也衝不破頭頂這三寸天。
068 誰是仇人
“熠昊又走了?”酒吧裡,三人喝著人頭馬,勾子銘挑了挑眉,問道。
“是啊,小日本那邊又不安分了,熠昊和名揚他們全體取消休假,據說幾大軍區都要搞軍事演習。”唐俊輕輕晃了晃酒杯,濃密的睫毛在美麗的眼眸下形成兩道淡淡的弧度。
“小日本真是群不省心的貨,乾脆核平算了。”勾子銘喝了一口,咒罵道,“要不是勾家漂白了,一定暗殺了野田佳彥。”
“你少看點島國愛情動作片就算‘愛國’了。”錢少傑挪揄道。
勾子銘聞言咧唇一笑:“這你就不懂了,釣魚島是中國的,蒼老師可是世界的。”
唐俊慵懶地抬起眼瞼,調侃道:“怎麼,你屋子裡那個滿足不了你,你還需要看愛情動作片?”
“網上看來的,我有需求不知道找女人麼?”勾子銘冷哼一聲道。
“是麼,看你這樣子,是一身‘火氣’啊,多久沒發洩了?”錢少傑一語拆穿他,一點都不含蓄地問道。
“關你屁事啊。”勾子銘“火大”地瞪了他一眼,果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從答應王婷那該死的“三年禁慾之約”之後,他就後悔死了,尤其是每晚溫香軟玉在懷,卻只能看著,不敢動手,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不用問了,他這語氣就告訴我們答案了。”唐俊曖昧地一笑。
“你別告訴我,你這次也是來真的了?”錢少傑詢問道。
“我的事不需要你們操心,有那閒情逸致不如幫幫熠昊。”勾子銘拒絕他們的打探。
“我是好心提醒你,女人就是麻煩的代名詞,玩玩也就算了,不要輕易付出真心。熠昊就是最好的例子。”錢少傑不以為然地說道,他們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家子,什麼都比別人優越,唯獨感情不能自主,他就不會像熠昊這麼想不通,女人不都一樣,幹嘛為了個女人這麼折磨自己。
“其實我真想不通,沈從善那女人在想什麼?”勾子銘說道,“她要有委屈,熠昊一定會為她做主,可她卻不聲不響把孩子做掉了,也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