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從善的脾氣才越來越陰晴不定,這幾天才吵著鬧著要離婚,不當這“人偶少奶奶”了。
�韓熠昊工作忙,自然沒有那麼多精力處理家中之事,其實他也知道,就算沒有嶽青菱的“煽風點火”,從善內心也是自卑的,覺得配不上他的,所以她千方百計找藉口同他吵架,無非是想讓他厭煩她,進而同意她的離開。
�對這傻丫頭的這些傻心思,韓熠昊洞若觀火,所以他一直慣著她,寵著她,任她再怎麼胡鬧也不生氣,就是等著有一天她能自己看清楚,無論她變成何種模樣,他對她的愛都不會減少半分,更不會放開她的手。
�“走了一趟,老婆大人一定累了,讓為夫給你捏捏肩,捶捶背,消除消除疲勞。”韓熠昊知道她現在胡攪蠻纏,根本聽不進去道理,為今之計只好找點別的事情“做”轉移她的注意力,所以他說著就一把將從善抱起,不顧她的掙扎反抗,“殷勤獻媚”地往樓上跑去。
�“我不要按摩!”從善最討厭他每次都藉故轉移話題,從來不“好好”同她吵架,氣得張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殊不知這樣的刺痛更激起了某人的“獸慾”,她還來不及下嘴使勁咬,就被他猛地扔進了柔軟的大床上。
�強壯高大的身軀覆了上來,濃烈陽剛的男性氣息將她籠罩得嚴嚴實實的,因為剛才的掙扎,從善衣服上的紐扣有一兩顆鬆開了,露出那一條若隱若現的迷人深溝,韓熠昊看得冒火,下手也就不太溫柔,“撕拉”一聲,就將她可憐的襯衫扯成了兩半,一顆顆白色的紐扣像珍珠般散落在被單上,再隨著兩人激烈的動作滾落到了地上。
�“你幹什麼!”從善話還沒說完,衣服就“不翼而飛”了,撞見他深眸裡那兩簇跳動的熟悉火焰,她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不過卻覺得更生氣,這個精蟲衝腦的男人,架還沒吵完,就只想著做那檔子事,當她是充氣娃娃麼!
“幫老婆大人按摩啊!”他嘴上說得好聽,可兩眼散發出的“綠光”和嘴角噙著的邪笑卻顯然不是那麼回事,果然剛說完這句話,從善的裙子也被他褪下了。
�“我不要——”從善推拒他,然而畢竟她的力量同他相差太過懸殊,推搡了一會兒,還是被他壓在身下“搓圓捏扁”了。
�*過後,從善無力地靠在他精壯結實的胸膛上喘氣,還未從剛才的激情中回過神來。
�倒是一直“出力”的男人面不紅氣不喘,臉上一副饜足的表情,他粗糲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愛撫著心愛女子那手感極佳的凝脂玉肌,怎麼摸都摸不夠。
�“老婆,你越來越美了。”韓熠昊長長的睫毛垂下,光華內斂的黑眸著迷地瞧著她承歡過後酡紅的雙頰和迷濛未褪的美麗晶眸,只覺某處又起了變化,不過他怕嚇著她,所以按捺著不動,再給她點“休息時間”。
�從善自然沒察覺身側人的“異常”,她心跳漸漸平復下來,連同剛才的火氣也慢慢消散,心境平靜下來,突然想起剛才自己在同他“吵架”,心中一慌,立即抬頭望著他,有些緊張地問道:“老公,我剛才是不是又很激動?又對你蠻不講理了?”
�韓熠昊也不回答,只稍稍挑高濃眉,反正他不說她也是記得的,她發病時控制不住情緒,但是冷靜下來後又全部都記得,事後總是後悔不迭,可下次發病時她還是不能自控。
�其實不用他回答,從善也知道自己做過什麼,她想起自己吵著鬧著要同他離婚,知道他嘴上雖然不說,但心裡一定不高興,難過地癟起嘴,從他身上滑下,躲到一邊自個兒生自個兒的悶氣去了。
�“怎麼了?”韓熠昊見她自責,立即心疼地靠過去,摟著她纖細的腰肢,親了親她的臉頰,安慰道,“我又沒生氣,你怎麼自己還不高興了?”
�從善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