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剝了個滷蛋吃。
聽屋裡頭兩個人重新開始談天,四喜公公才算是鬆了口氣,繼續站在外頭,悠閒揣著手看雲彩。
又過了一日,城中開始有流言傳開,說是皇上對徐知府極為不滿,估摸著過不了多久便會下旨,撤了官職將人召回王城。
又有人說,怕不僅僅是革職如此簡單,旁人再問緣由,卻又沒人能說得上。
還有人說,這回不單是徐知府,估摸連王城裡的徐老爺也要受牽連。
一時間傳聞到處飛,百姓說什麼都有,自然也傳到了徐之秋的耳朵裡。
於是他便愈發惴惴不安起來,整日裡如同見了貓的老鼠,連飯也吃不下去,生怕會被皇上傳喚。
這日下午,一輛堆滿柴火的板車從後門進了知府衙門,隨行幾人都在伙房幫著卸貨,卻唯獨有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急匆匆徑直去了後院。
段白月落下樹,在後頭悄無聲息跟上。
“你怎敢現在前來?”徐之秋正在書房寫信,突然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捂住了嘴,登時大驚失色。
“大人不必擔憂。”那送柴山民解開他的穴道,聲音清脆,竟是個女子易容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