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御林軍暗中把守,安全。”
段念:“……”
似乎也是這個理。
自家王爺看上去情況著實不算好,於是段念也顧不得太多,騎馬便徑直去了周府。
天色已經昏昏暗暗,楚淵沐浴之後,正在桌邊看書,突然卻有人急急敲門:“皇上。”
“進來,”楚淵問,“出了何事?”
“皇上,方才客棧那頭來了人。”四喜公公臉色有些惶急,“說是西南王受了傷,現昏迷不醒,想要找處僻靜的宅子療傷。”
“受傷?”楚淵猛然站起來。
“話是這麼說的,皇上您看?”四喜公公試探。
“跟兩個人過去。”楚淵吩咐,“先將人帶過來再說。”
“是是是。”四喜公公不敢懈怠,轉身便往回跑。這麼長時間下來,就算再深藏不露,也總能揣摩出一點聖意。
半個多時辰後,一架馬車趁著夜色從後門駛入周府,段念先從車上跳下來,而後便是個腦袋被捂得嚴嚴實實的……老者。
四喜公公不由自主,便想起了當日在瓊花谷中的九殿下。
南摩邪嗓音低沉,指揮人將段白月抬進了廂房——事出突然,他也來不及易容,卻又不能被楚淵認出,只能如此。
幸好也並未有人在意他這副怪異模樣。
“到底出了什麼事?”楚淵問。
“回楚皇,王爺先前練功之時,曾不慎走火入魔。”段念按照南摩邪教的說,“此番又在擂臺之上強行運功,所以傷了心脈。”
楚淵握住他的手腕試了試,脈相紊亂一片。
“這……可要請九殿下前來看看?”四喜公公問。
楚淵點頭,還未來得及派人去找葉瑾,南摩邪卻已經揮手製止:“我來便好。”
嗓音尖銳,四喜公公不由自主便打了個冷顫。
段念在一旁扶額,要裝也要裝成一樣,啞一陣尖一陣是要作甚。
楚淵目光疑惑:“閣下是?”
“回楚皇,是我家王爺的師父。”段念答。
既然是師父,那應當也很是靠譜。楚淵點點頭,主動讓開床邊的位置。
南摩邪摩拳擦掌,撕拉一聲便扯開了段白月的上衣,然後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又去解腰帶脫褲子。
“這位公公!”段念一把攬住四喜,“不如帶我去廚房?燒些熱水,等會王爺好用。”
第十七章 天辰砂 說不定能找到
四喜公公雖說身形胖了些,看著挺敦實,但畢竟不是習武之人,因此輕而易舉便被段念架了出去。
屋內很是安靜。
楚淵眼睜睜看著南摩邪下手如飛,將段白月扒得只剩一條裡褲,露出精悍結實的上半身。
……
“替我抱住他。”南摩邪吩咐。
楚淵短暫猶豫,而後便依言扶起段白月,讓他半靠在了自己懷中。
南摩邪取出一根銀針,朝著他的一處穴位就紮了下去。
沒有別的用途,就是疼,錐心刺骨之疼。
即便段白月此時正昏迷不醒,也咬緊了牙關,指間骨節泛出森白。
南摩邪繼續叮囑:“千萬要抱緊。”
楚淵:“……”
半個時辰裡,南摩邪少說也往段白月身上施了數百根銀針。
一半為了治傷,一半則是為了……看起來更慘。
感覺到懷中人一直在悶哼,楚淵不自覺便收緊雙臂。
南摩邪對此很是滿意。
像這種肌膚之親,就該多一些才好。
“為何會突然便走火入魔?”趁著療傷間隙,楚淵問。
“並非突然。”南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