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看著兩人眼神一個擔憂一個深情,這當口即便不親,也該手牽手一道說幾句情話,於是段瑤強行將葉瑾扯了出去,生拉硬扛,力大無窮。
葉谷主:“……”
楚軍大營中,溫柳年聽趙越說了遍島上發生的事,又知西南王受了傷,便一直哭喪著臉,蹲在角落裡盯著紅甲狼,發呆。
“怎麼了?”趙越捏捏他的脖頸。
“王爺受傷了。”溫柳年道,“若我再將陣法研究透徹些,說不定便能讓大家都安然而歸。”
趙越道:“王爺只是皮外傷而已,對習武之人來說不算什麼。”
“那也是傷。”溫柳年皺皺鼻子,道,“我覺得我要內疚一會兒。”
趙越哭笑不得:“我也剛回來,你就不管我了?”
溫柳年蹲著往他身邊挪了挪,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蹭了個舒服些的姿勢。
其餘兵士路過看到,都覺得莫名其妙,溫大人與趙大當家這擠做一團不言不語,又是要做甚。
第一百四十五章 毒霧 是要給誰賜婚
那蜃影持續的時間不算短,溫柳年內疚了一會兒,抬頭看看,還在。
趙越問:“你怎麼看?”
溫柳年道:“看著並無什麼稀奇,應當不是故意裝神弄鬼給大楚看,應當就是無意中被映照出來。”
“我曾寫信給師父,他對黑鴉也並不熟悉。”趙越道,“這茫茫南海中,翡緬國算得上是最隱秘的存在。”
“大明王在東海,對南洋不熟也應當。”溫柳年站起來,看著那影子一點一點淡去,“不過在東海還有個潮崖,那也算是楚項的地盤,大意不得。”
“師父會願意插手嗎?”趙越問。
溫柳年撇撇嘴,道:“只怕西南王已經先你一步,想到了這點。”
“怎麼說?”趙越皺眉。
“此番大楚兵力布控,明裡是皇上與薛將軍,暗中卻必然還有個西南王。”溫柳年道,“明知潮崖是楚項的勢力範圍,卻依舊將所有兵力都壓在了南洋,敞著東境防線不管不顧,定是因為心中清楚東海有人幫著守。那除了大明王,還有誰能有這般本事?”
趙越道:“師父與先皇有過節,與薛將軍根本就不認識,所以做出這個決定的,只能是西南王。”
溫柳年點頭:“嗯。”
“原來師父與西南王關係這般親近。”趙越笑笑,“那你我便更不用擔心了。”
溫柳年揉揉鼻子,在欄杆上趴了一會兒,突然問:“將來你想去哪裡?”
“什麼?”趙越沒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說,等我不當丞相了,你想去哪裡?”溫柳年看著他,極認真。
“皇上會捨得放你?”趙越揪了一把他的臉蛋,“別等到七老八十,那時我想帶你去哪裡,怕都是有心無力。”
溫柳年往他身邊蹭了蹭,道:“不會的,頂多二十年,我便辭官,陪你闖江湖去。”
“為何?”趙越道,“你喜歡做官,喜歡替百姓做事,我也喜歡安安穩穩守著你,現在這樣的日子很好。”
“你不懂。”溫柳年打了個呵欠,低聲道,“一朝天子一朝臣。”
趙越轉頭看他。
溫柳年眯著眼睛看遠處碎金夕陽。
許久之後,趙越笑笑:“也行。”
一支船隊自遠方駛來,溫柳年道:“是皇上與西南王他們回來了。”
“要去看看嗎?”趙越問。
那自然是要看的,畢竟西南王受了傷,嚴格說起來自己也有過失,若皇上要罰俸罰沒肉吃,往後還不知要怎麼活。於是趕忙小跑過去,雙目悽楚做好準備,待段瑤與其餘人剛將段白月抬上大船,便感情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