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要出去?地球繞著月亮轉啦!”
“對。”夏至心自動忽略他的後半句話。
“幹嘛去啊你?”蟲子一臉哈巴狗樣,就差搖尾巴了。
“逮兔子。”夏至心不想瞞他。
“守株待兔!這方法也太遜了吧!”
“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方法了。我不能一直這麼等著什麼都不做。。。。。。你了(念liao)嗎。”沒來由的,夏至心相信他能明白。
蟲子眼咕嚕一轉,奸笑著說:“這笨方法效率低不說,而且超級無聊的。。。。。。”
夏至心很無力地等他下一句。
“所以~~我陪你去!你就不會無聊了!”
果然。。。。。。
不等夏至心否決,蟲子一把將他拖出門來。
“走吧走吧!行動力!行動力懂不懂啊!我快餓死了,咱逮只兔子當晚餐!”
夏至心跟不上他的所謂行動力,幾乎被拖著前進的,在後面笑得一臉無奈,卻泛著絲絲滿足。
他懂,有些話不用說,一個眼神就能懂。對他,是信任吧。。。。。。
除了家人以外,他從不知道誰可以信任,他,或許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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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家豪華酒吧內,聲響震耳欲聾,臺上舞姬瘋狂扭動軀體,臺下觥籌交錯,濃縮了整個城市的紙醉金迷。沒錢的人在這裡用青春換金錢,有錢的人用金錢換青春。每個角落裡充斥著糜爛。沉醉其中的人慢慢的被腐蝕,清醒的人冷眼旁觀。
冷非樊自踏進這家酒吧的一刻起,就感覺……今晚有些不一樣。
音響依舊喧囂,舞姬肢體依舊誘人。
只是人們似乎有些漫不經心。
“非樊,今晚怎麼回事啊?人也不少啊,怎麼這麼安靜?”陸文哲也感覺到異常,開始四處張望。
閔天也不無好奇地開口說:“他們都在看什麼?”
今晚酒吧裡的“黃金地段”顯然不受人青睞,舞姬也少人追捧,反倒是角落一角為圓心呈放射狀延伸了密密麻麻人群。
那角落,好像發光體般吸引著人們的視線。
連自己都想一探究竟。冷非樊奇怪,自己什麼時候像陸文哲一樣八卦了。
陸文哲帶頭朝那角落走去,眾人終於看清,角落那一桌坐著兩人,面對著他們的一男的頂著一頭黃毛,寬大的T恤衫,滿是洞的牛仔褲,長得挺不錯,給人的第一感覺是他應該呆在網咖而不是酒吧。他對面的男孩背對著他們,幽暗的燈光下,連他的側臉都看不清。
他們輕聲交談著,黃毛小夥對著男孩笑得開懷。桌子上滿是盤子,大部分都空了或者將要空,侍者端來幾盤小吃和果汁,黃毛小夥拿起選單點點這點點那,翻過幾頁再點點。
陸文哲樂不可支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大聲說:“他們拿酒吧當快餐店啊!來酒吧吃東西!”
身邊的人聽了,包括閔天,都不由得笑起來。
出現了倆怪人,難怪大家都擠在那邊看。
不知道是不是陸文哲聲音太大,原本背對他們的男孩朝這邊轉頭看。
臺上的聚光燈掃過,看清他長相的那一瞬,冷非樊一愣。
巴掌大的小臉,秀挺的鼻樑,粉色的唇,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調皮的酒窩隨著他的笑意出現,尤其那雙大大的眼睛,透著好奇、探究、自信、玩味,太多的訊息牢牢鎖住他的視線。短短的碎髮隨意散落在耳旁,精緻的耳廓若隱若現,休閒的運動T恤,小小的肩膀寬寬的短褲,纖細的小腿,腳下一雙波鞋。乾淨清靈的氣息,與混濁的酒吧格格不入。可他本人卻毫無感覺,彷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