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未錯。舒殢殩獍詩君翼啊詩君翼,你如今為美色所誘,何以當此大任。
漳龍和趙琪一頭霧水的站在一旁,一大早被將軍喚來,可是這都大半個上午將軍只是緊蹙著眉目一言不發,那神情冷冽的讓他們也不敢多言,只得默默的陪坐著。看將軍那模樣分明心不在焉,這情況他們倒是從未見過。
“報……”一士兵匆匆進入,單膝跪倒在地,“將軍,北陵派來使者說是有要事與將軍商議。”
“派的是誰?”詩君翼微微眯了眉目,聲音壓得有些低,聽在耳底竟是隱約有一股壓迫之力。
“北陵的軍師。”那士兵如實稟告。
幾乎是瞬間詩君翼手中的狼毫筆折為兩段,神情裡的戾氣濃了幾絲,漳龍和趙琪尚未見過將軍如此不怒於形的模樣當下心中都是一顫,卻是不明白將軍的怒意來自何處,他們跟在將軍身邊如此之久,從未將軍將軍這般冷怒的模樣。
“不見……”詩君翼那兩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個女子又來幹嘛,竟是以軍師的身份,他不是都和她說好了,只要她還願意嫁,他必然會娶。
“將軍,那使者說此番乃是關於兩軍停戰之事。”那士兵微微打了個寒戰,將軍的魄力有幾人能夠承受的住。
“讓她進來。”詩君翼額頭青筋直跳,臉色也鐵青了幾絲。12rwa。
一旁的漳龍和趙琪看的心驚肉跳,將軍如此模樣怎麼像是和那軍師有莫大牽扯一樣。
寒遠素進來的時候帶著淺淺的笑,今日的她一襲素白色男裝作扮,長髮高高挽起,絲毫不見傷心或是後悔的模樣,周身散發著一股高貴優雅的氣息,雖不及詩君翼霸道魄力,卻有一番逼人的貴氣,何況她面貌生的極為溫軟,即便為男子,那也風度翩翩,好似貴公子一樣俊逸迷人。
“見過將軍……”寒遠素微微頷首。
詩君翼饒是再有怒意,再想將那女子撈過來問她又在耍什麼心機,可是如今這麼多人在硬生生將心底的衝動壓下,臉色卻是愈發的難看,“軍師不必多禮,請坐……”
寒遠素也不客氣,微微頷首便坐在一旁的凳子之上,先前被詩君翼打的臀部尚有些疼痛,坐在僵硬的板凳上秀眉不自覺的微微蹙起,心底卻是微微鬆了口氣,他既然在生氣,那必定是在乎自己,她就怕來見他他什麼反應都沒有,詩君翼,我就是一隻狐狸,而且是千年成精的狐狸,此刻我再不想隱瞞,我就想知曉若然我是狐狸你可還喜歡。
詩君翼目光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寒遠素,見她秀眉微蹙,坐姿有些僵硬,似乎明白了什麼一樣,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窘色,袖中的大手愕然緊握成拳。
“將軍,此次我前來便是帶著我北陵太子的誠意與將軍商討兩軍停戰交好之事。”寒遠素表明了來意,好似她此次前來純粹是為了公事,那女子眉飛色舞,字正腔圓,有條不紊的分析兩軍交戰所帶來的利弊,已經停戰的相關事宜,她列舉的極為清晰幾乎找不到破綻之處,帳篷很安靜,只有那那女子壓得有些低沉的嗓音淡淡的響起,那嗓音與平日裡的溫軟和嬌嗔不一樣,那種自信和驕傲由骨子裡透出。
詩君翼聽在最後竟是聽不下去,這才是真正的她吧,自信驕傲,意氣風發,北陵最得寵的公主,聰慧漂亮,從頭到尾除了開始的淡淡一眼,她的目光就未看過自己,好似她來此地只是為了商討公事,與他沒有半絲的干係,她豈能做到這般若無其事,莫不是欺耍了他與她一點干係都沒有,從頭到尾介意的人只有他自己,此刻詩君翼心中像是住了一隻貓,被那爪子輕輕的撓,這一次不是酥酥麻麻的癢,而是揪心揪肺的鬱結,似惱,似怒,又似有些酸酸的泛疼,一時間百轉千回,竟是提不起半絲的精神。
“將軍覺得在下的建議如何。”寒遠素似乎已經說完低低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