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許多麼”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分明就是我天資聰慧。
既然此前就知道嫣雪中了這個毒,一切與易夫人的相戀,成婚,覲見聖上豈不是都是易伯伯自己已經設好的局。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說的再白一些,易伯伯真是陰/險。
現在想來,易伯伯愛財與師父差別還是很大的。
“那股氣到底是什麼?”
“是另一個滋生出來的子體”
什麼?這子體還能再生?
師兄坐到我對面,端起杯子,慢吞吞喝著茶。
我很是著急“為何話到一半又不說了”師兄朝我使了個眼色,我這就聽見了外面管家的聲音“快些”
原來是午飯來了,自然是吃飯要緊。
今日午飯也是極其豐盛,我估摸著若是易雲笙在床塌上再躺個一年半載,師兄的金子或許還能吃回來。
吃飯間,師兄只與我閒聊晚上要我陪他練畫的事情,我本來就十分抗拒,比較畫了這麼多年的畫,實在是沒有任何進步,我也徹底死心了,如今又讓我拿起畫筆,很是頭疼。
師兄則是一步也不退讓,我稍有推遲他就會十分“貼心”為我送上一塊苦瓜,說真的,我這邊素菜味道還是不錯的,但是有一半的菜色都是苦瓜,實在是沒有胃口。
我還故意裝著不好意思問了管家“這個季節找苦瓜為難你了”
不想管家還很熱心說“不麻煩,苦瓜是菜園自己種的,山裡的土地比較特別,種的蔬菜樣樣都能存活,除非特別不耐凍的。苦瓜到是還有很多“頓了頓似想起什麼又對我說”聽聞樂小姐愛吃苦瓜,我已經吩咐廚子,菜園裡剩下的苦瓜都留給樂小姐做菜”
我聽完,整個人都特別不好了。這一切都是師兄害的,如今這個罪魁禍首,噙著嘴角,心裡定是樂開了花了。
午飯過後,師兄竟說困了,想休息片刻,為此管家又忙活了一陣,給我們每人搬來了一個床榻,擠在了易雲笙的書房裡,由於裡間已經堆滿了瓶瓶罐罐不便再擺床榻。師兄建議都擺在外間中間剛好有個布簾,其實若是平時,我也不會想要睏覺,但是昨晚翻來覆去一夜沒睡好,實在是困的不行。恰好師兄說要休息,我也正好湊個巧。
其實心想若是困了直接回去睡就好了麼,雖然稍微遠了點,也不至於再者擠。
耳朵裡隱約聽見夜筠和幕離說“奇怪,公子從來不睡午覺的”
師兄從不睡午覺,莫不是看我昨夜沒睡好,故意說自己困了?甩甩頭。又想到師兄方才故意搞了一桌苦瓜捉弄我,師兄沒這麼好,肯定是師兄早上施了術,耗費了心力,午間正好休息,下午才有力氣能繼續查下去。
於是在給自己的一番催眠之後。心安理得得睡著了,模糊間,感覺有人在我耳邊嘆氣,沒記住說了什麼。
一覺睡醒太陽已經夕照,我睜開眼。撞上了師兄清涼的眸子,他正優雅側坐在踏上看書,咦?我怎麼記得我睡覺的時候簾子分明是拉好的。
師兄沒有一絲在乎我的目光“可算是醒了”
這話說的好像我很能睡似的,衝著師兄撇撇嘴。
“真是能睡”師兄搖搖頭“瑤兒,你可知道你睡著是什麼模樣?”
這個“我是不是流口水了?”
“豈止,師兄本睡的香,忽聞一陣轟響,以為是外面又有雷雨,還擔心你是不是會被雷聲驚醒”十分無奈的樣子“瑤兒,師兄很詫異 ;,你一個女子,睡覺的鼾聲竟比雷聲還想,以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