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害,此事已經報官,管家紅著眼,險些哭出來,跪下求我“樂小姐,衙門有多少用,我們是最清楚的,此事只是支會他們,若是秦公子肯幫忙,查出真兇,老奴一死也甘願”
倘若無關於生死,我自然會毫不留情拒絕他, ;畢竟此前在碧鳳山莊我已經與他說的很清楚了。
此時我也不能替師兄回話,遂不知如何開口,且師兄此前已經說的很清楚,莫要與主子談條件,如今管家也是豁出命只想為易伯伯找出兇手而已,這份忠心我也不忍拒絕。
“我答應了”師兄冷聲進來,帶進了一股涼氣,不僅有些哆嗦。
管家像是遇見了青天大老爺,好似只要師兄答應了,兇手就已經擺在那,只等他出現了,跪地朝著師兄不住磕頭道謝,弄得整座靈堂的下人。都齊齊放下手中的事朝他跪拜叩謝。
我有些疑惑,師兄此時分明面上帶有些怒意,而且全然不在乎管家是否做了他向來不喜的逾越之事,反而滿口應了下來。
師兄並未停留。也不看管家,向棺材走去,緊皺眉看了眼棺材裡的易伯伯,對著易雲笙低沉道“可有查出哪處致死?”
他並未有任何關切的話語,卻像是個驗屍官,正在認真查案。
易雲笙醫術承於易伯伯,雖不及易伯伯,但手藝也是頂好的,易雲笙是易伯伯的兒子,若是自己想來敬重的父親被殺害。自然會不甘,更何況明日就是他大婚,一切好似想是為了阻止他而刻意為之,他沉著臉,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卻倔強沒有一滴眼淚,沉默許久才起身,淡淡道“三寸匕首,刺胸,一招斃命”
“可有毒?”
“沒有”
“匕首可在?”
“沒有”
“可以其他傷口?”
“沒有”
“掙扎?”
“沒有”
兇手殺了人,並不留下兇器,若是普通的兇器必定沒有帶回去的必要。這把匕首定是有特別之處,一招斃命,且沒有掙扎的痕跡,那就說這人是受過訓練的,或者直接說是個受過訓的殺手。
為什麼我會想到蕭玄,他身上有一把我記憶猶新的很是特別的匕首。再者他就是個殺手,關鍵的是,我再見到他的時候,感覺很微妙,意識到自己懷疑蕭玄的時候。便覺得十分荒唐,蕭玄是聽命於師兄的,如今看師兄的樣子,根本就像是要將兇手碎屍萬段。
蕭玄雖是閻羅門門主,但像是聽命於師兄的,就如夜筠所說,若是違命者即使是蕭玄也不定能逃過一死。
而且蕭玄和幕離之間的關係,好像並沒有處理好,在此之前,蕭玄定也不會莽撞行事,雖然不知道為何蕭玄另立了門派,而幕離則是緊隨師兄,但畢竟是兄弟,既然有幕離在師兄身邊,蕭玄也是個有分寸的人,這事一定和蕭玄沒有關係。
師兄自是信得過易雲笙的驗屍,於是簡短几句對話之後,便於易雲笙說了幾句節哀此類的話,便告辭匆匆離去。
不一會衙門的人終於整裝來齊,雖說這是個豐城,但由於常年沒有朝廷管制,這衙門官職很小,且按面積大小並不能稱之為知府,只能成為縣令,而這個縣令,顯然像是一幅從未經歷過如此有名望的人被害的命案,他帽子幾乎都是歪著,衣服也好似很久沒穿,或者從未穿過似的,極為不合身,從門檻走進來的時候,險些沒有被絆倒在地,好在旁邊的師爺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縣令挺著肥嘟嘟的肚子,還要裝作很是惋惜又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