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埋下的機關了,到時候機關一出,配合迷陣。我勝算還會大一些。
眼看那人的腳朝著碎石踢了過去,腳快碰到的時候,身後一身呵斥便讓他停住了“停下”
說話的人是紫色錦袍男子身邊的稍微年長一點的黑衣人。那人應該是這些人的頭兒,面色有些嚴厲,給了那個伸腳的男子一個狠冽的眼刀,這些動作在一瞬間便消逝而過,隨即又恭敬側身“主子”
紫袍男子似並沒有在意那人的動作,只是淡淡地應了聲。便抬腳朝我這邊走來,眼神裡山閃爍著耀眼的微光。此時的晨曦的陽光已經升起,他唇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這笑容卻沒辦法叫人煙霧,而甚至看著還有些豁然開朗的意味,若是說此前是揣測,那麼眼前這個陽光照在他身上,將他身上的每次一處都曝露在陽光之下,那張柔和的面容上,卻有著無法掩藏的威嚴,在陽光之中越發明亮晃眼,甚至刺的我有些疼痛。
庭院裡的花帶著些溫暖和煦的風,吹走了一夜的寒涼,手心本就是一手冷汗,隨著日頭慢慢變大,身子卻越發寒涼。
紫袍男子落定在我跟前,雙手交握在胸前,一隻手握上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這個動作瞬間讓我想起了師兄,我第一次與他見面的時候,他也是時常有的沒用手指轉著手上的扳指,其實在我以為,我並不喜歡這樣的動作,他們這種人光是什麼都不做也是一樣深不可測,轉著扳指的時候,更是叫人看著心下一陣心慌,他們必定在謀算著什麼事,而且很明顯地讓我看見,從他淡然的面容上我看到了他的胸有成竹。
“姑娘,既然已經相互照面了,何不出來見個面?”許久,暖洋洋的叢林裡慢慢撒發出暖意,四下一片寂靜,除了落葉不時落下簌簌聲,只剩下他不大不小剛剛好略有些嚴肅地聲音。
聽見他這話,卻叫我更加緊張,他是皇帝,在這大梁裡他想知道便沒有瞞得過他的事,我不知道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征戰了多少鄰國的國土,單單在後世聽著他的事蹟,也是讓人對他肅然起敬,不論是手段,還是魄力都是幾世不能企及的。
而此刻這樣的人就站在我眼前,沒有身著錦榮鎧甲,這裡也不是戰場營地,我卻能感覺得到,此時我們之間的氣氛之中充斥著濃濃的戰場硝煙的味道,只是其實這場戰,我打心眼裡知道,從他看見我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經註定輸了。
和子墨依靠在一旁的槐樹下面,子墨面上的表情多有幾番變化,我只靜靜將他面上的表情看在眼底,子墨和師兄是同一人他們對先皇定是有不同的感覺,而且很多事情,子墨能在這之中看出更深的東西,對我來說眼下這事,多少受著氣氛的影響我也會跟著情緒激動變化,子墨定會比我看到的更多,如此便沒在打擾他。
先皇自然是知道我住在這裡,也知道師父此時不在靈風山,而更讓我懷疑的事,師父的匆忙離開興許就是於他此番前來靈風山又關,但有點我很疑惑,先皇若是為了見我故意調開師父,或者是是師父為了不連累我躲避先皇,不管是其中哪一個,先皇為何會等到這個時候才來,分明師父已經出走了整個夏天,甚至秋季已經快過半。
唯一有可能的是這個之中定是發生了什麼,想到這我便開始擔心師父,想著他千萬不要有事,而眼前這個人的淡然從容,也越發讓我心上一陣慌亂。
“姑娘,若是你不出來,我可就考慮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