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定也是師兄命人做的。當下有些小感動。
“驅鬼鎮宅,無非是驅了鬼,在宅子裡貼一些符紙或者放置一些能鎮得住煞氣和鬼氣的寶物,所以那裡既然有了這些東西,鬼魂又怎麼能輕易現身?”
咬了一口桂花糕,還是那股記憶裡的香甜,口感柔糯“是否因為我是異靈體才能看見極難被發現的鬼魂”
“大概就是這樣”他就是站在那負著手,目光柔和看著我吃著桂花糕“你對王昕之瞭解多少?”
“師兄你不是派人跟著我麼,問問他們便知曉了”連我叫林公子都知道,這些肯定都記得了。
師兄微微變了臉“我只叫他們負責你安慰,並未要偷聽,至於林公子,自然是夜與我說起,因有事臨時招她回來,她與我說起要與你相約去紅樓,並且一併說了叫你林公子”
這樣還能說得過去,論誰成天被人盯著,連喝口水都要被人知曉,這著實會不開心麼,於是撇撇嘴“王昕之,本就是豐城人…”把小二與我說的這些統統和師兄說了一遍。
整件事說完,我猛喝了口水,他一句聲都沒吭,只是眸子微動,閃著精光,撫了撫我的頭“瑤兒今後定是能比得上週福”
這話說的,怎麼能拿我跟周福比,論長相論氣質論身材,周福哪點比得過我,不滿道“師兄你真會說笑”
“不出一日,這豐城的大小事你都能掌握一二了呢”
這話我愛聽,原來是說我探查能力與周福有的一比,這個還要謙虛,畢竟我這些都是無意聽來的,而周福人家是打探出來的,本質就有很大差別。
“師兄覺得,柔煙姑娘和王小仙真是一對麼?”
師兄笑道“瑤兒覺得呢?”
罷了,師兄一眼就能看穿我心裡所想,一點都瞞不住“瑤兒覺得柔煙姑娘是真的不認識王小仙,但是王小仙這人我還是見過兩眼,他雖家財萬貫,但自小家裡教養是根深蒂固的,並不會隨意撒酒瘋認錯姑娘,再說,王小仙三年前就回來豐城了,他若是要撒酒瘋,應該每晚都在春滿樓撒個夠,為何待到柔煙姑娘出現,就來撒潑了,而且我敢肯定,柔煙此前並沒有和他見過面,王小仙是在聽見柔煙聲音的時候就能認出他來,這應該足夠說他即便是喝了就,也不會輕易將人認錯,要麼就是柔煙姑娘的聲音和容貌與他喜歡的大家閨秀極為相似,但是世上能遇見這麼相似的人能有多少可能?”
“嗯,我也這麼覺得”師兄一副完全贊同的表情,但是看我的時候分明是另外一層意思:子墨可不就是那個不可能的可能麼。
我尷尬地撇開眼睛看向別處,繼續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柔煙姑娘興許是失憶了?”
說到此處我也訝異與自己的猜測,並不是這個猜測多精彩,而是這個結果配上昨晚小仙嘶吼的那些話,極其地吻合。
若是小仙尋了一年,又等了一年還未等到的人,其實是失憶了,這個理由實在充分。
師兄滿意拍了拍我腦袋“不錯,跟著師兄越發聰明瞭”
切,哪有你功勞,全部都是我自己想的。
接下來我又一併把昨晚睡在床上想到傅元勳的疑點對師兄說了一遍,他擰著眉,沉思了半響“瑤兒以為一個被冤的知府後人,裝著買扇子之名會做什麼事?”
“復仇?”這是我想到的第一個詞,因為師兄的話裡,被冤二字說的極為明顯,同時師兄給了個讚賞的眼神,也肯定了我的猜測。
“只是一個不會武的文人,要怎麼復仇?”又不能進宮行刺皇上,也不能去把睡夢中摟著姨太太們睡覺的禮部尚書滅口。
師兄故作神秘“那就得看幾日後的詩會了,不過瑤兒你要記住,報仇不光光只是單純至對方於死地,有時候不用自己動手,就能除掉所有牽扯到的人,才是真正的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