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撓腮的想了好多遍,畫了一摞紙,地上也是一堆廢紙。
終於畫出了滿意的那張,拿給蕭玄看的時候,他瞬間臉就黑了“你這畫的是個。。。只有上半身的猴子?”
他看我的眼神裡透露著:你的教書先生真是口下留情,這分明就是很沒天賦。
蕭玄站起身拿著筆讓我回憶女子的樣子,真的只是三兩下,那女子活靈活現的呈現在紙上,而且還是全身的,就連那個蘭花手帕都是一模一樣,看得我真是自愧不如。
蕭玄拿著畫像同那綢緞莊的掌櫃說了什麼。
眼看又是大半天過去了,為了畫這畫像午飯也沒吃,花樓也看不成了,甚是傷感,肚子也是配合的叫了起來,在這秋季裡更是有股瑟瑟的淒涼。
不一會蕭玄回來“去吃飯”
瞬間就忘記花樓的事,還有滿心感動的跟著蕭玄去了,臨走之前那綢緞莊的掌櫃還拉住我讓我去裡屋洗了把臉,似對著蕭玄故意說道“小娘子,你家護衛不稱職啊,你這模樣回去小相公定是要責罰的呀”
吃完飯天色已經接近傍晚,蕭玄說他需要去準備一番,不等我回答,一個漂亮的起身就消失在我眼前。
此時回到客棧應剛好是同杜掌櫃約定的時間,走在回客棧的路上,一直不停的深呼吸,我承認對接下來會不會發生的事情都敢到恐懼,我自認為在靈風山上閱鬼魂無數,多醜的我都見過,昨晚遇見的那些冤魂真的讓我感到害怕。
還有就是蕭玄,他閉口不談昨晚的事,我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再加上今日他在綢緞莊裡同那掌櫃那麼熟絡定也是不尋常的關係。
晚間他還要暗地陪著我們去做那場法式,蕭玄武功卻是很高,我本應該是可以不用擔心的,但是昨晚或許只是一部分冤魂,若是多來幾波像昨晚那樣的冤魂,我這體質,恐怕第一個被啃食精光了。
帶著如此沉重又複雜的心情進了客棧,剛好是晚飯時間,客棧真是分外熱鬧,我看了一圈唯獨沒見到杜掌櫃。
於是我又繼續帶著這樣的心情,推開了房間的門,不想卻看見易雲笙被綁在椅子上,而婧兒卻不在房內。
這又是唱的哪一齣,易雲笙嘴巴被布塞著,看他此刻的狀態,定然是被折騰很久,光眼前易雲笙這番景象,都能讓我浮想聯翩,他此刻眼神有種不可置信裡透著恐懼,髮髻蓬鬆,頭髮散亂,衣著不整。。。
我走上前,拽出了塞在易雲笙口中的布,他先是狠狠的吸了口氣,然後擺出非常憤慨的表情“婧兒被附身了,那臭娘們臨走前留下一句話,讓我們找她就去林家祖宅”
我一把抓住易雲笙的袖子“那祖宅你可知道怎麼走”頓時感覺自己方寸大亂,無法穩住自己情緒。
易雲笙竄出了門,留下一句話“去問問別人”
我追到樓下的時候,易雲笙已經拉著店小二問了路,店小二說“這清水鎮只有一戶林家,林家大宅在鎮子西邊”說著便走出了門外指著門前的路“這條路朝西走,一條橫著大道向右轉,門前有兩座獅子便是林家大宅了。只是這天色已晚,二位不如明日。。。";
未等店小二說完,我便衝出了客棧,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婧兒千萬要活著!
第二十一章 祖宅
這個時候清水鎮的街上已經幾乎沒有人了,秋日晚霞照的這條路一片嫣紅,我穿著白色布裙跑得已是出了一身汗。
易雲笙在我前面不遠處急行,他臉色卻在這紅色的晚霞裡顯得格外蒼白。
在一個左轉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