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損了壽元,不然也不會只有九十多歲好活……”
“我也練過這套拳路,但四十多年一事無成,反倒把身體練垮了,所以我不會把它傳給其他人,我怕他們會這樣。”
“而你……鐵漢?你叫鐵漢是吧?”老人目光灼灼的看著張鐵漢。
張鐵漢點點頭,就聽老人繼續道,“你比我身子硬朗,要硬朗的多。好!太好了!能有你這樣的曾孫,我死也能瞑目了。”
“拿著它出去吧,記得不要告訴其他人。”
張鐵漢聽著連忙點頭稱是。雖是這麼說。但他心裡對這套拳路不以為然,老人的話實在有些令人驚訝,‘折損了壽元’還有九十多歲好活,這真的很難相信,不過他對老人能看出他比其他張家人硬朗,還是很奇怪的。
自己身體裡有遠古力量。自然要比其他人硬朗的多,但這一點想從表面看出來卻不容易。就算這樣,張鐵漢也不太相信這不太靠譜的‘硬氣功’。
但這也算是老人最後的遺言,張鐵漢也仔細的放好書頁。就算自己不練,這書頁也算是個文物了,有個百年曆史一點都不奇怪。
……
直走出院子,張鐵漢才和堂兄一起找到了張大寶。
張大寶、張二寶兩兄弟正和親戚們敘話,東侃西侃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江晨則和張二寶的老婆王倩坐在一起,王倩就是張鐵漢的叔嫂了,她正在給江晨介紹其他人,但江晨有點不適應這種環境,她畢竟生在德國,對於傳統中國人說話聊天習慣很不適應。
張鐵漢走了過去,坐在了江晨的旁邊。
王倩叔嫂趕忙介紹,“這是大寶的兒子,鐵漢!”
“都這麼大了。”
“張的不錯,隨他媽媽,不像他爸爸那麼難看……”
“就是就是,我兒子就隨他爸,現在找物件都不好找。”
張鐵漢聽的臉色發黑。
這老張家的親戚們說話還真是沒顧忌,這種話他也就是心裡想想,他們就直接說了出來,很快聊天話頭就到了張鐵漢頭上,“鐵漢現在還在上學嗎?”
“沒有。”張鐵漢答了句。
江晨也沒說什麼,德國人不喜歡把自己工作的事情說給其他人,這是**也是一種習慣,張鐵漢也不會逢人就說自己是球星什麼的,所以他只是隨意答著,王倩叔嫂倒是知道張鐵漢在踢球,但踢的怎麼樣也不知道。
她覺得張鐵漢也沒踢出什麼名堂,就沒有多說,結果就轉移話題,起自己的兒子,“震仁在慕尼黑考上了大學,在德國上大學也挺好,就不知道回國會是什麼情況。”
這麼一說,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又談起了孩子上大學。
很快內容又到了張鐵漢,無非就是說張鐵漢不上大學幹什麼之類的話,還有許多顯擺自己兒子的,要麼乾脆把兒子拉過來介紹的,總之一個個攀比的不行,江晨在一邊插不上嘴,張鐵漢乾脆走開去別地方了。
到了晚上,張鐵漢就跟著回了二叔家。
他們才是真正的親人,其他都關係太遠了些,相處也沒什麼意思。
在二叔家,說話就放開了,二叔問起來張震仁的學業,張震仁也說起了張鐵漢的足球事業,張二寶顯得很吃驚,他沒想到張鐵漢能成為足球明星,自己的兒子張震仁還做起了經紀人,雖然他不怎麼懂行,但聽張震仁說能賺多少多少錢就夠了,長輩們都是這個心思,下一代只要自己能賺錢能生活的好。不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他們就已經滿足了。
倒是王倩叔嫂對此很感興趣,問了張震仁和張鐵漢在德國的很多事情。
“這麼說。鐵漢你是震仁的老闆?”
“也算不上老闆,堂兄幫了我很多……”張鐵漢忽然覺得談這個話題很彆扭,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