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眉心還是緊蹙,他只好又寒了兩顆,這才見她的面色稍緩。可當他又將瓷碗拿過來時,她即像見鬼似地縮型最角落去,朝他不斷搖首,表明了不管怎樣,她就是不再這麼玩一回。 滕玉嘆了口氣,總算搞懂了她想表達的究竟是什麼。 “你半點苦也吃不得?”本還一臉好不委屈的她,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