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青娘,快上茶招待咯~~~
☆、娘子合歡
“歡兒;歡兒……”
一條曲曲彎彎的小巷道,兩側是模糊的高院大宅。幾個一般大的孩童將毽子踢得煞是好看,紅的飛起來;紫的落下去,像是一群蝴蝶在飛舞。
她也在踢,踢得不好,卻十分專注,連巷口有人在喚她,她也聽不到。
可是一群頑劣男孩衝過來,吆喝著撞倒她,將她的毽子踢飛了。
氣得她“哇哇”哭得好不傷心。
“呵呵,莫哭了;給你。”腦袋上方忽然傳來一聲溫潤嗓音。有素白的手掌伸過來,紋路清晰,手心正是她白色的小毽子,完好無損的,一點兒都沒壞掉。
她抹掉眼淚抬起頭,陽光下那少年眉眼彎彎面上含笑,見她看他,便俯□道:“你叫歡兒?”
“你還我毽子。”她不語,伸手去奪。
少年卻彎腰蹲下來。近了看他,他的眼下原有顆很小很小的淚痣。少年說:“想不想和哥哥去一個好地方?”
“才不要呢。”她彆扭,那麼小的人也知道臉紅。
“呵呵,不要啊,不要那我可就走啦。”少年拿著毽子轉身走開了,背影清瘦,墨髮翩飛,真好看吶。
她著了魔般跟過去。
那路可真彎,拐來拐去……
卻忽然拐進一間薰香嫋嫋的屋子,滿屋子黑白帷帳翩飛亂舞,好生熟悉的感覺……想要逃跑了,可是不對啊,怎麼渾身一絲兒力氣都使不上來,軟軟的,像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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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冰涼的手指覆上她的臉,溫潤如玉的嗓音換上了另一種動聽卻幽深的輕語:“呵~~~我不去招惹你,你卻主動前來誘惑我……你說,怎麼是好呢?”
衣裳被輕輕挑開來,好冷啊,她動了動,口中發出的卻是不害臊的輕嚀,羞得她趕緊咬上唇。
“你說,怎麼是好呢……”那聲音還在問,夢魘一般。冰涼的手指順著腰際徐徐往下滑動,連身/下都冷了,溼嗒嗒的……她想大叫,卻叫不出聲來,胸口有沉重壓上,拼命想要呼吸,卻連唇都被他堵住,那樣霸道而薄涼的侵掠,都快要死了啊……
救命啊——!青娘抱著被子猛坐起身子,大口喘著粗氣。
“青娘——,青娘——”門外忽傳來一陣粗嘎的大聲吆喝。
一顆心兀地沉下來,青娘艱澀地睜開眼睛——凌亂而窄小的舊屋,桌上放著包裹和乾糧,卻原來是場夢啊……真該死,有多久沒做過這個夢了。
掀開被子,床中央一片深色,川兒正像顆土豆似的蜷在溼轆轆之上,香甜酣睡。
不聽話的孩子,讓睡前少喝些湯水不聽,連累自己著了夢魘。青娘裹了小襖去開門,一股寒風襲進,門邊站著傻呵呵的王遊擊;幾步外是許久不見的青年小參將,微紅著一張帥氣的臉,見自己看他,方才靦腆笑著走過來。
王粗魯呵了呵掌心,跺腳催促道:“該走啦,將軍在下頭等咱呢。”
“哦,這麼快就出發?”青娘抬起昏沉沉的腦袋,漠北的天亮得很晚,尤其是冬天,直比內地要晚上一個半時辰。此刻都已近辰時了,卻依舊灰濛一片。
見青娘發楞,一旁的楊希終是開口,一雙炯亮眼眸波光瀲灩:“原本天擦亮就該走的,將軍怕你母子早起不便,故而往後拖了兩個時辰。”
從未觸及過感情的單純男子,再是沉穩,此刻因著離別終究還是波動了心緒。心裡巴不得最後再同她多說些話,卻不敢多看她,說完了話又把視線朝天空看。
“就是就是!大將軍可不比咱這些大老粗,不光會打戰,還最懂照顧人……青娘你日後漸漸就知道了,嘿嘿~~反正,來日方長嚒~~”王粗魯可沒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