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嫵媚:“你是才被你家老爺買來的吧,功夫可不夠到家呢~~”
“啊?”小丫頭顯然沒料到青娘竟能將她一眼看穿,嚇得手中梳子“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夫……夫人,您還能看得見啊?”
才說到一半,又忽然意識說漏了嘴,一時間小臉兒都白了……早知道夫人能看見,就不該心軟帶她到後院曬太陽啊。
呵~~倒也不是個難對付的主。
青娘眉眼一暗,撐著虛軟無力的身子站了起來,偏要逗她道:“眼睛看不見了~心還是透亮的不是麼?”
款款擺著腰,自回了那間囚籠一般的屋子。反正能看的都看了,再平常不過的一個小後院,連點兒標誌都沒有的,看了也是白費功夫。
屋子不大,卻裝飾得奢華雅緻,鋪著豔紅的地毯,紅的床紅的被,一目過去盡是鮮豔的紅。
才進到屋子,緊鎖的房門卻被推開,兩名侍衛擁著一個紫衣男人從外頭走了進來,瘦高身材,清瘦的臉面,雖看不清到底如何模樣,只那走路的氣度卻也知他定然也有著不一般的身份。
男人想是心情極好,溫柔攬過青娘盈盈腰身,對著那丫鬟暖聲道:“阿紫今日如何?”他的聲音醇厚,雖好聽,卻也不再年輕了,通身一股洗不去的濃烈脂粉香味,一看就知是個長期流連花叢的角色。
最是知道主人的喜怒無常,哪兒還敢這樣近距離的與他說話,慌得小丫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夫、夫人今日吃東西了的……全、全吃了的……”
“呵呵哈~~做得好極了~~”男人聞言甚是高興,清瘦的指頭揉捏著青娘蔥白手指,放在唇邊親吻,那寵溺模樣,旁的人看去,倒好似相守多年的夫妻一般暖人心肺。
“這麼多年了阿紫你還是沒變~~每次不高興的時候,總也不肯吃我家的飯……你不知道,這幾日為了治你的胃口,我特地招了多少個廚子?倘若你今日還是不肯多吃,下午便又要有人掉腦袋了~~呵呵~~”
陰涼涼的笑著,好似那砍人腦袋的事兒於他是件再平常不過的活計。
直看得青娘脊背一陣寒涼,心裡頭猜也猜到他是誰,可是為了保命兒如何也得裝下去不是。軟趴趴蠕著身子往榻上一臥,借勢掙開臀上若有似無的撫/摸,哧哧笑道:“這不是都吃著了麼~~我可還沒活夠呢~不吃飯哪兒有力氣陪老爺您說話呀~~”
嘴上陪他唱著虛幻的戲,心裡頭卻恨不得立刻往他清瘦的臉面上甩下去一巴掌。這世上有些人壞,壞在明處,雖招人恨卻並不噁心;頂頂可惡的便是這種,明明壞卻非要給自己披上一層虛偽的外皮,好生讓人噁心。
哪兒知道女人心裡如何作想,以為困了她幾日,終於讓她軟了鬥志……果然是個天生媚/賤的角色~!男人高興極了,見青娘軟軟如蛇一般蜷在軟榻上,一時間那強捺了幾日的欲登時升騰起來,撂起長袍往青娘身旁一膩,勾唇笑道:“呵呵,這樣才乖麼~~你若是不吃飯,廚子們就得死;你若一日不吃,一日就得死去一批……如今閉了城,一座城就這樣多的人,總有殺光的一日不是?”
心裡頭知道女人已被自己藥得沒了氣力,那清瘦白皙的手指便沿著青孃的胯往下徐徐撫去。女人的胯莞爾如蛇,該翹的翹,該凹的凹,尤是那凹的地兒,好似你把手埋進去,都能被她沒過一般,直看得下//處/某根大//物一瞬間狠狠抽//搐……
何慶那個老滑頭,也不知哪兒摸清了這女人的身份。原是那藏花閣主凌風床上逃下來的尤物,難怪玄柯那樣的鐵疙瘩也對她動了情……偌大個京城誰不知藏花閣的女人妖媚入骨,既是裡頭的最/淫/角/色,那粉徑裡頭的風味必然更加消魂吧~~
“呵呵~~我的寶貝兒今日吃了飯,可不能再和我說沒有力氣了……你這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