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樣的弄她。她那時候還小,一開始很是乾澀,他就笑話她不懂風情,後來溼潤多了,卻又笑話她風騷,怎樣他都不肯滿足……
……該死的,如何頻頻想起來這些,青娘你可真心討人厭呀。暗罵著自己,指尖卻摳進了掌心裡。
怪自己,既然答應給了玄柯,那往昔的恩恩怨怨就該要視做上一輩的事兒封存起來了,哪兒還能再去想它?
反正那人於她,原就是一場不該的孽緣,隔著那麼多的舊恨家仇,再愛再恨,那仇還是擺在那裡,怎麼都消失不了。
她不能預知今後,卻知眼前的帝王此刻是真的愛極了她,罷了罷了,歡樂來時即貪歡,管得了那許多做甚?
“唔……啊……”幽徑內開始痙攣,酥酥麻癢,青娘兩條腿兒竟不知不覺中自然掰開來,三。角型一般架在了將軍的肩膀上。兩顆Ru房被他搓揉得劇烈震顫,那|乳頭的色澤便愈加溼紅了……愛徑因著被他忽深忽淺的寵溺吸吮,流的水也越來越多……
“罷了罷了,隨我去貪歡……”縹緲勾魂的歌兒還在唱,她的聲音虛軟呢囔,勾得玄柯更加難忍。忽然的小腹一股熱氣將將湧//入腦海。
那昂揚的青龍豁然一/脹,好似都要崩漿出來……再是忍耐不下,都要爆炸了,玄柯澀著嗓子道:“要開始了……青娘,今日做了我的女人,我便再不給你任何離開的機會……從此,無論何人,倘若是誰要得你……傾盡天下,我玄柯都不容他半分立足!”
他的氣息/灼,聲音裡難得含著狠。大手掐住女人的細腰,忽然將青孃的身體翻轉。頓時女人兩顆園潤的翹臀便展現於他雙目之下。刺/目而柔/軟的白,那白中間的黑林儼然一汩清泉水沿著雙腿一點一點淌下,像是花香,又像是藿香,總之,勾人心魂的味道。
那大物便再也按/捺不住,一點一點兒地往那泉眼邊靠近,在外頭摩娑著,擦拭著,感受窄小泉的伸與縮,試探著想要進入。
青娘跪趴在床上,那灼的鐵棒毫無間隔的抵在泉眼處摩擦,很硬、很熱的感覺,讓她無端生出無數的壓迫,身後男人沉重而滿帶侵略的喘息因著這壓迫竟有些陌生起來……
陌生得她連身體都開始顫抖,即便方才萬般為自己尋著藉口,這一瞬卻還是害怕起來……
合歡啊,她從前只聽過它的傳說,只道是給了男人,便鎖了男人的心……可蕭木白,那樣一個無心的男人說出的話,誰又知倒真假……倘若是他又騙了她……
卻容不得她細想,玄柯魁梧的身體已然附著下來,那低沉的磁性嗓音混合著滾//燙/灼//人的氣息貼上耳垂:“對不起……此生今世,玄柯若是負你,萬劫不復……唔……”
結實的雙腿往前一傾,那昂揚的大物便豁/然擠進了女人緊密的隧道中。
“吱——”
好大的青龍啊,直將青娘緊密的小徑狠狠撐開,小腹都要脹裂開了。
他的那個東西竟然這般大,貼得她緊緊的,竟是一點兒縫隙都不肯剩下,就好似長在她身體裡一般,她想動,想作出一慣沒骨頭的媚態去迎合她,都動彈不了半分。
“你的身體,一點兒也不像生過孩子。”玄柯愛憐撫著青娘翹挺圓潤的雙臀,憐惜她這樣羸弱的身體卻還要承受他那樣的巨大。可是他停不下來,他真的愛極了她,想要這一日想了不知多久,哪兒再捨得放棄?
先還怕女人疼痛,一開始便沿著那緊密貼合的嫩壁慢慢進出。到了後來,那粉壁似乎能承受得住他的大物了,裡頭漸漸溼滑起來,進出順暢了,還能有好多盈盈豐/潤的愛液沿著他的龍柱溢位。
就好似有磁力吸引一般,讓他再控制不住力度,越來越快地抽插起來。
一手從青娘肩胛骨掠過,開始摩娑捏擰著她的|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