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進來。臉上掛著軟趴趴的笑,半透明的紗裙下是一彎蛇樣嫋嫋的嬌/軀,尤其兩隻豐/潤大得好似一掌都握它不滿,直看得屋中旁的二人一瞬僵了骨頭。
紅姑娘一雙媚眼凝著正中丰神俊逸的肅冷男子,血紅的唇便彎了起來:“呀~~這位大人,我好似記起來你是誰了呢~~”
口中說著,素手去了衣裳,軟著骨頭就要往玄柯懷裡趴。她惹了閣主不悅,可是有多少日子沒沾染過男人了,此刻難得來個如此英武的生猛男子,如何再能錯過?兩眼都要放出光來了。
那一身誘//人的雪//白登時便呈現在六目之下,上頭的兩點殷//紅與下頭濃密的黑了了分明,撲鼻盡是詭異的惑人薰香。玄柯深凝著眉,卻並不去推她,視線往女人兩臂上掃去,左臂上赫然一朵彼岸紅花,只那色彩暗淡,遠遠不及家中女人妖冶。
戰場上素來講究兵不厭詐,他原也不是個迂腐之人……感知女人的迫不及待,心知找對了人,卻偏生吊著她的欲,不肯給她滿足。薄唇微彎,似笑非笑道:“呵呵~~美人兒記性甚好。在下新從北邊來了兩位朋友,今日你便替我伺候他們。”
女人妖嬈之軀一頓,順著玄柯視線向旁的二人看去,一個滿臉絡腮鬍子黑似閻王,一個瘦不伶仃半老書生,眉眼間登時一暗,又軟綿綿撒起嬌來:“不要麼~~人家就喜歡你~~不然奴婢再去叫上兩個姐妹來伺候二位爺爺便是了嘛~~。”
好似怕被玄柯推開,越發將巨//隆的雪白往將軍懷中貼去,上下蹭著他,兩手從後頭徐徐往下爬去,蛇一樣的挑逗開來……
卻哪兒知道玄柯的心思。雖鼻端滿滿的薰香撲鼻,玄柯此刻卻沒了恍惚,即便眼前這位的感覺再像,也終究不是她——那個愛裝的女人,心裡頭想要你想到要死,卻偏還要裝出一副冷不兮兮的執拗模樣,非要等到你按捺不住了主動去侵略她。
一時心頭清明起來,任由紅姑娘攬著,也不急推開,好似隨意地問道:“你手上這花,倒是挺別緻~~呵呵,可有什麼來頭?”
美人兒急得不行了,那彼岸紅花最是淫//毒,可不比傳說中的谷寶合歡。合歡一年一發作,且滋陰養顏,可鎖愛人之心;彼岸紅花卻是一月一發作,只歡無愛,久未交歡則命歸黃泉。是以,花幽谷谷主雖萬般陰冷殘絕,卻從不殺人,那老去的美人,倘若有功者,則配以谷中暗衛為生;若無功者,則放任她無歡死去。
她一月前不要命的試圖勾引谷主,惹來偌大懲罰,久未沾取男人滋/潤,此刻身體裡的慾火早已燒得沒了心智——
紅唇勾起來,撫著花兒哧哧的笑:“我這花兒呀~~~最是需要男人滋養了,沒了滋養才不好看呢,你看~~都快沒有顏色了~~~一沒了顏色,我就該死啦,渾身一絲兒力氣都不剩下~~要和男人們一起睡了才好看呢,不信你給我一次,她一定鮮活起來~~哎喲大人您行行好麼,求求你給我一次吧恩~~”
說著,乾脆俯□去強解將軍腰間的玉帶,紅唇兒早急不可耐地隔著黑緞面料去吻將軍那物了。
玄柯卻哪裡有如此好勾引?
腦袋裡浮出昨夜極樂迸發時,那朵迅速蔓延開來,汲取愛//液滋潤的詭異扇面紅花,越發肯定了心中猜測。玄柯不著痕跡地將女人兀自亂動的雙手一擋,散漫挑起那一頭墨黑長髮在她胸前把玩,勾唇淡笑道:“哦?既如此難養活,如何不乾脆畫些根葉上去~~有了根莖,倒也死得不是那般快了~~”
幾時見過將軍如此冷血風流?那挑釁的動作直把一旁全身僵直的二人看得熱汗淋//漓……將軍今日真真著了魔了,都怪小青娘,好生勾引人皇上做甚麼?
“唔……”胸前嬌//嫩/觸/及略硬髮梢,瞬間帶起來一抹難以言喻的極樂快//感,紅姑娘欲//火愈發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