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戰俘營給卡佳捷裡年科最深的印象。就是開辦戰俘營地人是一**商,這裡的戰俘商店裡竟然有著充足的烈酒、香菸等物資的供應,但價格至少高於市價十倍以上。無論是軍官或是士兵在戰俘食堂免費的得到的戰俘餐,只不過是早晨的麵湯和中午晚上的土豆泥而已,而如果你有錢地話,卻可以到小餐廳去享用豐盛地俄羅斯大餐,當然他的價格絕對是讓人望而卻步地價格。不過總是有一些人可以享用得到。
“怎麼樣,卡佳上校,在這裡過得還習慣嗎?”
對於卡佳捷裡年科的報怨,金置柱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這些天來作為戰俘營的情報主管的金置柱已經習慣了聽到卡佳捷裡年科等俄羅斯軍官的報怨。
戰俘營裡的物資供應商店和餐廳的物價,無論是任何一名被俘的俄軍軍官都會有些報怨。只不過他們沒弄明白一個事實,如果是在普通戰俘營裡,他們從黑市上得到這些價格只會更高。更何況為了遵守所謂的國際慣例。他們這些軍官還不需要服勞役。再讓他們按市價買到菸酒,那有這麼美的事情。就是在普通的監獄之中菸酒的價格也遠高於市價,更何況這裡是戰俘營而不是渡假村。
“卡佳上校,上次您說您的妻子來信說她把長春的房子賣掉了?搬到了哈爾濱租了一間小房子?是不是生活上碰到什麼問題,想來你的太太一個女人沒有什麼收入也很不容易,在異國他鄉拖家帶口的。如果需要幫忙的話,做為朋友,你儘管開
隨便談了一會之後金置柱有意無意的說道。
同時注意了一下卡佳捷裡年科的表情,果然他在聽到自己這麼說之後,眉頭立即皺了起來,臉上也帶著些許愁容。
“卡佳,我想你的太太一定很慶幸,你現在是在我們的戰俘營之中,至少在這裡你們的安全沒有問題。如果不是因為我們的出兵,恐怕在哈爾濱可能會重新上演上烏金斯克的悲劇,對於你的弟弟我個人深表同情,現在他們已經被安葬在了城外。”
金置柱看似有意又似無意說著,金置柱注意到自己提到上烏金斯克的悲劇的時候,卡佳地眉間帶著些許悲意和憤怒。
他的弟弟是護路軍派去增援上烏金斯克的第三旅的一名上尉軍官。早已經變成了色楞格河裡的人雷,如果不因為邊防軍將他的屍體打探了上來,恐怕最後只是葬身魚腹而已。
“金,謝謝你們!”
想到在戰俘營中看到的宣傳欄上刊載地上烏金斯克的屠殺,卡佳捷裡年科由衷的說道。想到自己的弟弟被繫著石塊扔入河中,成為了所謂的“人雷”,卡佳捷裡年科地心中的悲怒之意交雜著。只能深吸著捲菸以掩蓋心中的真實感受。
“卡佳上校,今天叫你過來,是因為有一位您的老朋友的要見你,我想或許你們之間或許有很多話要說!”
看著眼前的的卡佳捷裡年科在那裡皺著眉吸著煙,金置柱面帶著笑容的開口說道。然後便起身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在金置柱離開辦公室的時候,一名身材高大地俄羅斯人走了起來。
“卡佳,我的朋友!”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心中被悲憤交雜的卡佳捷裡年科連忙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看清了進來的人後,卡佳捷裡年科只覺得一陣驚喜,沒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見到了自己地朋友。
“安德列夫?你怎麼到了這裡……你難道也被中國人俘虜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在看清安德列夫身上整齊的軍裝和閃亮的軍靴後,卡佳捷裡年科有些摸不著頭腦,在戰俘營裡的即便是最注重儀表的軍官。恐怕也沒有辦法保持這樣的姿容,至少在戰俘營中沒有任何一名軍官願意花高價買到鞋油,只為了把靴子擦亮。
但是儘管有些疑惑,但是卡佳還是緊緊的給了自己地老朋友一個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