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屢見不鮮,或寫在牆長或刻在樹上或是在石塊上。
“……天皇是名義上地最高元首。他有權頒佈和批准法律,召開和解散議會,對外國宣戰或媾和,任命和罷黜國家重要文武官吏,做軍隊的最高統帥,等等。其實,天皇不過是按地主階級和資產階級地意志來辦事,……真正統治日本的是那些殘暴的資本家、封建軍閥和大地主,他們靠著天皇制度這一**統治的國家機器,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像一座大山似地壓在廣大的日本人民的頭上,殘酷地奴役、榨取著日本人民。我們要爭取日本的解放。人民必須要掌握屬於自己的革命政權……”
這時廣播中傳出了一個有力地女聲,對於廣播中的內容朗寧欣並不感興趣,朗寧欣更感興趣的是誰在這裡設立了廣播,在這個紅色谷地中生活了兩天之後,朗寧欣每天都可以聽到廣播中的鼓動和動員,更多的是用農民、工人的生活地悲慘、疾苦來刺激所有的赤衛軍士兵。
這些宣傳和鼓動無疑是有效的。在這裡的兩天朗寧欣每天都能夠看到從各地跑來投身革命的日本青年、工人、農民,儘管在這裡他們的生活甚至於不及過去,但是他們仍然樂觀的稱野菜飯糰為“革命飯糰”。
“理想有時可以超越一切,成為人們一切動力的根源!”
想到這朗寧欣忍不住回望了一眼身後的“紅三月谷地”,日本革命者心目中地聖地。
“這一切應該是他提議的吧!”
想著那種熟悉的宣傳鼓動地方式,朗寧欣多少明白是誰導演了這一切。那些宣傳、鼓動朗寧欣多少都曾在培訓課上接觸過,但是過去從來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那僅只存在讀本上的手段。
來此之前朗寧欣沒想到自己竟然在日本碰到自己好友,而且自己的好友現在竟然是日本赤衛軍參謀長,這個發現著實讓朗寧欣驚訝不已。但是在這裡的兩天之中,無率是朗寧欣或是福井川彼此間也僅限於工作上接觸,以保護彼此的身份。
站在山坡上的福井川靜靜看著那個在幾名赤衛軍的護送下離開“紅三月谷地”的熟人。在距離其不過錯的警衛員地眼中,此時吸著煙深思著的福井川或許是在考慮著如何擊敗正在向根據地進攻的陸軍,作為赤衛軍的參謀長,自從陸軍發動對赤石山脈的進攻之後,就再也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沒有人知道此時福井川心中的充斥著種種的複雜的情緒。在這裡會碰到自己在培訓班地同學、好友,出乎了福井川的預料。自從一年半之前,受調查部的派遣來到日本後,福井川便以一個和自己長相近似的日本人的身份在日本生活著,而那個日本人則無聲無息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十八月來福井川以神戶為活動中心。秘密的以“大日本勞動者聯盟友愛會”活動者的身份進行著“革命”宣傳,從那時起三菱造船廠、紡織廠、機械廠、煤礦等各類廠礦都能夠看到福井川的身影。甚至於為了宣傳革命福井川還考上地律師執照,專門免費為那些工人打官司爭取權益,最後當神戶地工人看到福井川的時候總會說“看那個為我們說話地福井先生來了。”。
就是在這種工人們逐步接受了福井川的情況下,福井川才得已建成的“神戶勞動者總工會”,並最終秘密的建立了一支神戶工人赤衛隊,儘管這支赤衛隊僅只有幾百人,但是卻打響了日本工人起義的第一槍,神戶的工人起義就像是導火索一樣。點燃了整個日本。
“當完成了一切的之後,我還可以再回到祖國嗎?”
看著谷地那條小道上已經再看不到的身影,福井川知道自己的這位同學在完成任務後,即可以回到闊別的祖國,而自己呢?或許自己永遠都無法回到那片生於斯長於斯的祖國,祖國和家鄉的一切,永遠只能埋藏在自己的記憶之中,就像深埋在自己心中對祖國的熱愛和忠誠一般。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