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在沙地裡,在周圍的歡丘上,口輛馬蒂爾達坦克及幾輛布倫機槍車為這支去年參加鎮壓伊拉克民族運動的部隊提供著警戒。
“嗖,鎖”
突然數聲尖銳的破空聲打破這午間沙漠的靜寂,這是那些來自巴勒斯坦的阿拉伯士兵們從來未聽過的尖銳的風笛聲,接著是數聲巨大的如撞聲一般的聲響,丘下營地中計程車兵們網一抬起頭。
“轟
在數聲爆炸中,他們驚訝的看到那些漂亮的馬蒂爾達坦克在爆炸中變成一堆濃煙滾滾的廢鐵,甚至有幾輛坦克的炮塔就像是脫帽致敬一般被炸飛上天數米。
這頓午餐哈班軍的英**官和阿拉伯士兵,永遠也沒有吃上,至少沒有吃上這份他們自己準備的午餐。山丘防衛牆上的警戒哨的哨兵看到遠處一排接一排的坦克隆隆駛來,行駛在坦克前方是履帶式裝甲車,車上的小炮塔上的機關炮高高指著前方,向防衛牆上驚呆了的哨兵掃射。
接著響起了一陣炮彈落入了營地中。混亂中,阿拉伯騎兵的馬匹受了驚嚇,受驚的戰馬引頸長鳴,四蹄亂蹬,在營地內攪起了一片煙塵。
英軍幾乎在瞬間就沒有了任何還手之力。他們的口輛坦克和布倫機槍車停在兵營的環形防衛線以外,被國防軍的出式坦克在2公里外,就打成了一堆濃煙滾滾的廢鐵。在軍官的喝令下,匆忙應戰的阿拉伯士兵用機槍和手榴彈還擊,但許多人還未及反抗,就慘死於已經衝進營地中的裝甲車的履帶下面,在坦克的掩護下裝甲車在兵營中橫衝直撞,或許走出於節約炮彈的緣故,裝甲車車長並沒隨意的用機關炮或並列機槍掃射,而是讓駕駛員壓那些阿拉伯士兵,高錳鋼製成的履帶碾壓著他們的身體,紅色的肉渣掛在裝甲履帶上,紅色的血肉在裝甲車經過的地方留下條條紅色的印跡。
在遭遇攻擊的第一時間,炮響同時,一名英軍軍官還未衝出帳蓬召集部下時,就被萬毫米機關炮扯碎了身體。整個帳蓬上到處掛著屍肉,未吃的食物和尚未使用的彈藥散落在帳款內外。
一個正在吃飯的阿拉伯士兵如在夢中一般向一輛裝甲開火,但還未等他射出下一發子彈,他的身體就被壓成了兩截,只剩下半截身體在血泊中蠕動、掙扎,炮兵軍官在指揮部隊操作反坦克炮時,一發流彈擊中了他的脖子,旁邊計程車兵眼睜睜的看著鮮血從他喉嚨上的槍眼中湧出。
在大多數阿拉伯士兵選擇逃跑時,到走出現了幾名意志堅強的官兵。一名英軍指揮官咆哮著端著一挺輕機槍,一邊開火一邊從他的營房中跳出來,當他被子彈打穿胸膛倒下時仍在開火,直到一輛裝甲車從他的身體上碾壓過去後,他手中的輕機槍才停止射擊。
“英國人打起了白旗,長官!”
“***別胡扯!爺我還沒到地方那!”
,萬比北
聽到耳機內傳來的聲音,朱晨風先是一愣,然後衝著報告的人大吼了一句,***自己的坦克還在半路上,那些英國佬就***投降了!要是那樣,在卡拉奇天些軍群就不可能啃上近8個月,最後要不是蒙巴頓乘著潛艇離開了,恐怕卡拉奇還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
但是與時同時,那些從裝甲車跳出來的步兵,則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眼前,幾乎是在他們的裝甲車衝進英軍營地的還不到兩分鐘,一面白旗就從原本升著的米字旗的位置降了下來。
在米字旗杆下,數名身穿卡其色熱帶軍裝的英**官以及數百名阿拉伯士兵,則以標準軍姿站在那裡,全放棄了抵抗,先前被降下的米字旗不知道被據到了什麼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一面臨時用床單製成的白旗,而最令人驚訝的是,那些英**官盡然無視四處橫飛的子彈。只是直直的站立在那裡,像是在迎接檢閱一般。
“好了,先生們,恭喜你們。哈班軍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