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欲使人毀滅,必先令人瘋狂。一但他最信任的人選擇了背叛之後,到了那時。相信他會在惶恐不安與猜忌中渡日,到時,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我已經讓辦公室通知了原敬次郎,我會在明天接見他,原敬是介。不錯的人選,至少就目前看來。可惜,如果不是福井的話,或許我們還有更好的選擇”。
提到福井時,司馬忍不住在心下嘆息著,福井的背叛,尤其是他之後的清洗導致了戰後日本重建計劃天折,原本一些合適的人選,已經在福井的清洗中遭到槍殺,這一次調查局可謂是大傷元氣。
“老闆,或許軍情局有更好的人選”。
已經看過檔案的石磊,儘管有些失意。但仍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短期來看,他並不是最好的人選,雖然戰爭結束我們和美國的全面決裂走向和平對抗,是歷史的必然,但他的身份實在是太過於敏感,在一定時期內,我們甚至需要考慮到他的安全”
在蜿蜒的道路上,吉普車在沙丘以及乾枯的低矮的草叢之間繞來繞去,遠方天際間的閃光越來越強烈,那是美國人重炮的轟鳴,路上,不時可以普到一輛輛燒燬的坦克和汽車,路邊一輛翻倒的卡車,在月光下,他的車軸伸向天空,就像一門高射炮。在路邊還有一片倉促掘成的新墳,還有幾加墜毀的、燒成黑色的凹機,鋁製的螺旋槳彎折著,斷裂的機翼,殘破的金屬部分反射著月光。
最北方的道路是直通紐曼礦區的公路,一個長長的車隊在公路上行駛著,礦用卡車、裝甲車、坦克沿著的狹窄的公路緩緩移動。公路上一片塵土飛揚,汽車的廢氣瀰漫在空氣之中。
“把車停在路邊!”
上原有澤對己…小刁機吩咐了句,在吉普停在離道路不遠的地方後,叩保用到車隊中那引起擠在礦用汽車上開赴吉布森前線的官兵,都站起身來,朝著自己揮手致敬,汽車的轟鳴聲中,我們的上原元帥的歌聲響了起來。
聽著歌聲。面色消瘦的上原緩緩的抬起自己的右手,向這些和自己奮戰在這片荒原上的軍人行了一個標準軍禮。
“如果明天我們就在死去,我們願意,我們願意在您,在上原元帥的率領下魂歸故里
歌聲中帶著絕望。持續了近兩年的防禦戰、消耗戰。已經令這支曾經讓美國人、澳大利亞人為之膽寒的澳洲軍,早已不復兩年前銳氣,近兩百萬澳洲軍只剩下不足百萬,卻需要面對近兩百萬美澳聯軍的進攻,可即便如此。在過去的一年之中,澳洲軍仍然不負澳洲之星的之名,在防禦戰中一次又一次重創美澳聯軍,多次動局布反擊,以獲得急需物資。
而現在,這支軍隊已經到了被逼退到最後的死路。和過去利用澳大利亞廣闊的地域實施機動防禦不同,在距離紐曼礦區一百五十公里的地方,上原有澤下達了“堅守直至最後一人。的命令。絕不再後退半步。“元帥,我不知道您為什麼會下達這個命令,您應該清楚,缺少重武器的我們,是無法在美軍的攻擊下堅守防線的,最終吉車森沙漠會被我們的血染紅”。
在車隊遠去後,望著那些願意為元帥付出生命的戰士,澤田渡邊的語中依然帶著是兩天前的懊惱之意,被美國人稱為“澳洲之狐”的元帥,竟然拋棄了過去的自己所善長的虛張聲勢式欺騙手段和對把握戰機的靈敏嗅覺,放棄靈活防禦政策小選擇了硬碰硬式防禦,無疑是極為不智的選擇,即便是所有人都反對。但元帥仍然堅持著自己的決定。元帥的這個決定無疑於將澳洲軍送上死路。儘管澳洲軍上下願意為元帥而死,可是這樣揮霍澳洲軍的鮮血小實在是,
“澤田,你是知道的,三天前,中國海軍攻擊我們的運輸船隊,儘管至今沒傳來中國對日本宣戰的訊息,但是隨著中國切斷我們的運輸線,其它國家同樣停止了租船業務,從夏威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