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緊握拳頭自語道:“老子寧願不要進姑娘了,也不能讓這小子回來!”
出了衙門,中年管家一言不發,渾身一輕,彷彿輕功高手般的迅速消失。剩下了膽戰心驚的劉三和樂呵呵的王真。
“老子真是自作自受啊,居然第三次把這小子送到道上去混,乾脆讓他自生自滅。沒想到這小子在道上混得風生水起,名聲比老子還大,打起架來還不要命,兩三個壯漢都不是他的對手,居然還搶起老子的生意來了!還混出一個小王爺的稱號,把自己吃的死死的。要不然真不想把他叫回來,這魔頭留在自己身邊也是要命啊!”
劉三現在只想大哭一場,現在罵也罵不過,打也打不過,在道上他比自己面子還大,趕走搶自己的飯碗,帶在身邊?劉三直感覺自己已經在練縮陽功了,老子到底是遭誰惹誰了。抬頭看了看天,怎麼灰濛濛的,剛才還不是青天白日嗎?這陽春三月老子怎麼感覺自己像一條被騸了的野狗呢?
“劉三!別老哭喪著個臉嗎!來!給爺笑一個!”王真笑眯眯的說道。
劉三條件反射的笑了一下,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真不哭還難看。轉而一愣,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聽小魔頭的話了?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以後別說是跟老子出來混的!”王真瞥了胡六一眼,道:“跟你說件高興的事!”
劉三心道,說反了吧,老子什麼時候跟你混了,轉而聽到有高興的事,精神一振道:“什麼事,是不是你要離開青州城了?”
王真眼睛一瞪:“你這麼想老子走嗎,虧老子心裡總想著你!”
“沒有的事,我只是想不出再把你送到哪裡去了。”你最好把老子給忘了,忘得一乾二淨才好,胡六心道。“那說說有什麼高興的事呢?”
“你知道王家老爺為什麼要把我趕出來嗎?”
“不是你放火燒了學堂嗎?”
“哼!那算什麼,主要是老子發現了他貪墨的證據!”
劉三趕緊道:“那他是不是要殺人滅口?”
“你是不是很想老子被滅口!”王真笑眯眯的看著劉三道。
“哪有的事,我只是擔心你,咱們是兄弟嘛?”劉三趕忙道,心中卻在想,要是你被滅口老子肯定敲鑼打鼓給王家送牌匾,上書“為民除害”!
“我就知道你關心我,所以我這次回來就不準備走了!”
“別!可別!”劉三腦門子的汗又滲出來了,“我最近得罪了一個仇家,我得避避風頭!”
“這樣啊,那王家的金條有上萬兩呢!我找別人去取好了!”王真若有所思的說道。
“別!可別!”劉三兩眼放光道:“王家貪墨的金條都被你藏起來了?這事可是非同小可啊,得找知心貼肺的人幫忙才行,我劉三可是為兄弟赴湯蹈火,兩肋插刀出了名的,我看這事我就勉為其難吧!”
“真的?你還要避仇家呢,要是為難就算了!”
“這事我不知道就罷了,現在知道了我這做兄弟的不幫忙,以後還有何面目在皇城腳下混!”劉三大義凜然的說道:“為了兄弟,雖千萬人吾往矣,所謂義也!”
王真撇了撇嘴,毫不在意道:“我肚子餓了,先找個地方吃個飯吧!嗯,翠香樓的酒菜味道不錯!”
“翠香樓?”劉三想起了剛才老鴇的反應,猶豫道:“小王爺,我看還是換個地方吧!那裡也不是賣酒菜的地方!”
王真大怒道:“老子這人講感情,以前吃過那裡的飯,吃完就不管了?這幾天沒去了,現在回來不去看看人家,老子在你眼裡就這麼沒有人情味?”
劉三心道,你想去看人家,還要人家想看你才行啊!幾萬兩黃金,那得賣多少人啊?罷了,為了黃金,老子就豁出這張老臉了。眼圈泛紅的堅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