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心?
逸伸出修長的手撫著我的頭,淺淺的笑著:“丫頭,不要哭了,難道你真的想死麼?呵呵……”
在逸的胸前胡亂的蹭了噌,一臉的淚水與鼻涕全蹭在了逸的衣服上。逸一臉寵溺卻又無耐的搖了搖頭,邪魅的笑了。
我抬頭看了眼周圍,一片白茫茫,什麼都看不見,朝下一看,一片雪白,樹椏被雪壓的搖搖欲墜。然如果如此掉下去樹椏也許會減少點緩衝,但是怕的只是正中紅心,正好被刺中那就不好玩了,而在差不多十丈之外卻有一條急流的小河。
抬頭看了眼逸,朝他眨了眨眼,逸挑了挑眉,勾起嘴角,一抹邪笑又從他嘴角蔓延開來,卻邪的讓人以不開視線。
眼看著裡樹木也來越近,卻也不急,緊了緊手腕,一伸手,一條細絲朝身側的一棵大樹分叉枝上飛去,細絲尖頭的彎鉤正好勾住,身體也開始緩速下降,與逸一起運功,同時橫踩向樹,成了一個拋物線,細線也斷了,飛速的向前飛去。樹枝不斷打在身上,衣服早已被刮破,忽然豁然開朗,直直朝前方的河裡裡衝去。雙雙衝進了河中。可無耐的是河流較淺,衝擊力太大,即使逸把我護在懷裡可還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疼~!好疼~!全身又疼又癢,卻更冷,打了一個寒顫,睜開眼,只見周圍黑漆漆一片,只有一輪慘淡的彎月在天上掛著,連星星也沒有一顆。摸了摸身旁,沒人?頓時一股恐慌從腳底蔓延到頭頂。也不管自己一身傷,扯著生疼而沙啞的嗓子大叫:“逸?逸?你在哪?……逸??。”
沒有回應,想站起來,卻奈何腳下早已沒有一絲力氣,只得用早已凍得麻木的手爬著前進。
藉著微弱的月光打量著周圍,只見前方大樹旁一個黑黑的一團。“逸?是逸麼?回答我啊?……逸?”奮力的往前爬,手臂早已血肉模糊,卻一點知覺也沒有。滿腦子只有逸,要找到逸。
努力的爬過去,看著眼前的逸,雖然看不清,但卻能確定,那是他,是我的逸。冷冷的月光灑在他蒼白的臉上,卻還是依舊的妖媚,即使被刮傷了臉,卻也一點也不減風姿。笑著看著他,抱的緊緊的,全身都放鬆了下來,血的大量流失使得意識漸漸模糊……
再次醒來已經是一週後了。
我慢慢睜開眼,映入眼的是一間破爛的茅草屋,屋內很簡潔,一張床,一張桌子,幾隻椅子也就沒了。沒了?看了眼床邊,沒有人,逸呢?猛的起身,卻奈何一絲力氣也沒有,重重的摔在床上,只聽“碰”的一聲,像似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
“哎~!姑娘你怎麼啦?你還有傷,怎麼能亂動呢……快躺好。”只聽一聲開門聲,一清瘦的中年婦女急急的走進來,把我扶到床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沙啞著喉嚨急急的說道:“逸呢?他在哪?你有看到他麼?說啊~!”
“姑娘~!別急啊,你說的那個男的如果沒有錯的話在隔壁呢。”婦人和藹的說道。
“他怎麼樣了?傷的重不重?快帶我去看他,快啊。”我拽著那婦人的袖管急急的說著,想要起來。
“好好好,你不要急。”說著把我攙起來,慢慢朝外走去。
我整個身體都壓在在婦人身上,歪歪斜斜的向隔壁走去。
看著一臉蒼白的逸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半跪在床邊伸出顫抖的手撫摸著他的臉。“他傷的重麼?怎麼還沒醒?”
“哎,他傷的很嚴重,要不是我相公醫術高超他早就……哎……不過姑娘你別擔心,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哎……我扶你回去吧”婦女溫柔的朝我說道。
“不~!我要呆在這,我要等到他醒過來。”我滿臉堅定。
“哎,好吧。俄了麼?我給你去端點吃的來吧。”說著婦女無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