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一個歷史上沒有記載的國家,叫閩國。並穿越到了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摸一樣的織女身上,是個在東王府的織絲女工。領頭的是一個叫洪嬰的織女,聽綠寶說,我們織的是歷朝中都沒有人能夠織出的一種絲。是以前一各叫機的女人,帶著洪嬰和那些織女們,憑經驗專研了二十多年,失敗了多少次才成功的。
以前的一些老織女們都死了,只剩下洪嬰一個了。我們這些是十年前進來的普通織工,三年前被送來跟著洪嬰織這種絲的。那天被自己打的女人,是東王府裡的一個巡織房的管事。要不是洪嬰給自己求情,說宮裡等用,這種緊要關頭不能有閃失,不能缺一人,八成自己早見閻王了。
挪了挪一直朝天還有些微疼的屁股。趴在這硌人的柴棍上十來天,渾身還真是痠疼的不得了。不過總比陰涼潮溼的地上要強。看看這那是人呆的地方。要不是牆的漏縫,和只有兩根圓細木做的窗門,能射進點陽光,還不知道是白天黑天呢!真想念自己的小床呀!想念自己的親人,要不是倒黴的來到這裡。自己八成找不著工作,正賴在家裡當米蟲呢。吃著媽媽做的飯菜,弟弟孝敬的零食。,那會像現在這副慘樣。
說實在的別看小貓我是二十五歲的成熟女性,膽子可是很小的。平時看看穿越小說幻想下,做做夢夢還可以。真到了這個落後野蠻的封建社會,那是比死還會讓人可怕,畢竟小貓我只是個,只有九年文化的現代文盲,要文沒文要武沒武的,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想起就可怕。
這些天,一想起這令人詭異的事,心就抖得像跳舞似的。那些個老織工們不會是被人給咔嚓掉了吧?要不然怎麼會一百多名就剩下一個?哦!天哪!越想越可能、越想越可怕、越想越不能在這呆下去。
唉!為什麼人家穿就是皇后、王妃、公主、千金小姐的,再不濟也是個美豔四射、多才多藝的閣主呀、盟主呀、花魁的,最次的也是個受寵的小妾什麼的,你看看,我幸運的,穿到了織女身上,而且還是個誰都能踩的小蝦米。據自己的瞭解,估計隨時會犧牲。不行,自己得趕緊離開這。
慢慢爬下柴棍堆,屁股還有些微疼,自己的腳走起來有些不得勁兒。輕輕地移動有些直的腿,來到門邊,撅著小屁股趴著門縫往外瞧。沒看見後門,就看見一堆木頭和一個大磨,旁邊有一個像缸的東西,往旁瞧也瞧不著啥。伸出一纖指往上夠了一下木檫,夠不著。因為隙縫太細上不去了。貼著縫隙的小貓,眼巴巴的瞧著外邊。這時估計也就是上午九點多鐘吧?空氣很新鮮,外邊好靜,不過依稀能聽到從遠處飄來的笑聲,很小聲,不細聽,聽不到,一陣一陣的。還可以聽到輕巧的腳步聲,與這明暖的上午特別的協調。越來越近,是從柴們的左邊傳來的。會是誰?綠寶不是剛走不多時嗎?
趕緊折回身子,撅著屁股又趴在柴棍上。瞧著柴門,嘴裡輕念著“一、二、三······”柴門正好開啟。進來的是綠寶。
“丹元,還在疼嗎?洪姐讓你過去,就剩三天了就完工了,你再在這裡養著,恐怕就真的會沒命了。”鄒著眉,一臉嚴肅的綠寶,走到小貓面前,扶起她就往外走。
看著這個樣子的綠寶,小貓惶恐不安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人看我不爽,想把我給作了?”張嘴驚訝的轉頭看了一下不安的小貓,接著鄒了一下眉,同情的說“丹元,你是不是嚇傻了?怎麼說些我不懂的話,什麼是‘不爽’和‘把你作了’?平時就乖巧,溫順膽小的你,不會是半夜起夜,摔個跟頭嚇著了,接著又捱了一頓打,嚇出毛病了吧?出去可別這樣說話,到時洪姐都不會保你,你會沒命的知道嗎?聽見綠寶說的很嚴重,而且也聽出她是關心自己的,不會危言聳聽,就乖乖的點了點頭。緊跟著綠寶出了柴房。
終於沐浴在陽光下了,真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