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在江邊戰死了。”
“若是我沒猜錯,這位將軍應該姓包吧?”
“夫人蕙質蘭心,仙界一天,地上數月,小主人也不曾想到,終因傷心過度,隨他去了。”
“哎,也可惜了這一對痴男女。阿蠻,把這份菊魂酪好好收著。這份芳魂,也算對得起天下蒼生了。”
菊魂酪(完)
下位星火流明另一個版本的結局………………………………………………………………………………………………………………………………………………………………
岸上的桑海王倒是感到驚懼,頗是有點失了儀態,一旁的玉虛真人也是護著桑海王向深處退去。倒是那澤后王看似鎮定,但等那漫天飛來的怪鳥稍近,只是一眼,便好似想到了什麼,也不覺一驚,有點慌了神,手一揮:“動手!”
不知何時,在岸上的草叢中齊刷刷閃出無數弓箭手來,個個束髮黑衣,利箭在弦。仔細看去,這些個弓箭甚是古怪,弓體烏黑,箭頭鮮紅,箭上還全綁著黃色的紙符。
瞬時萬箭齊發,只見那一隻只怪鳥一旦中了那詭異的箭,頓時通體燃燒起來,發出刺耳而悽慘的叫聲,伴隨著那人臉的怪像,彷彿是真的人被活生生燒死一般。
不消多時,那些衝到岸上的怪鳥也受不住這等威力,漸漸消了氣勢,只是盤旋了片刻,也都飛回了白衣人所在的船艦上空,發出陣陣令人驚懼的哀號。
澤後國和桑海國船艦上的兵士看到這一幕也都是驚訝不已。可待眾人將目光從那群怪鳥身上轉移到船甲上時,看到的情景更是令他們吃驚了。
卻見從距離白衣男子所在船甲較近的幾隻黃色船艦上跳出十幾個詭異的軍士,將那羅剎團團圍住,抽出烏黑色的軍刀比那與那人面羅剎戰到一處。那羅剎看似佔盡優勢,但凡打鬥之處,必中那些軍士的要害。可奇的是,那些軍士雖受了傷,但卻沒有流血倒地,只是有些黃色的煙霧從體內散了出來,不消片刻又回到他們體內。倒是那人面羅剎,雖然霸道,但終有不防備之處,漸漸開始也受了傷。待到那人面羅剎體力不支之時,一個軍士邊找準機會,手起刀落,斷了那羅剎的頭顱。
只聽得彷彿無數冤魂得到解脫一般的嘆息,那剩下的殘軀中升騰起一股猩紅的煙霧,海風拂過,兩岸的兵士聞得也不禁陣陣噁心。倒是那盤旋在半空的怪鳥此刻卻漸漸不再喧囂,慢慢的四散開去。眾人見此,心下也是安定了許多。倒是那澤后王看了,臉上的神采頓時黯淡了下來。
哪裡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已起,那船甲上的白衣人先是滿意的笑笑,繼而神色一凜,取過身前的要求瑤琴,彈奏了起來。只聽得那琴聲不似方才婉轉,都是聲聲急切,都像帶了殺機一般。再看那數百隻黃色的戰船,已然向著岸上駛來,船艦上的軍士已經抽出了烏黑色的軍刀,儼然一副準備廝殺的模樣。
眾兵士皆驚惶不已,想那人面羅剎兇狠霸道,已然不是那些詭異軍士的對手,何況自己這般凡人之身,兩岸盡是騷動不安。哪怕魏戚晨再三申令,也不見效果。再看那岸上的桑海和澤后王也是失了鎮靜,身邊的玉虛真人也沒了清高,想必這番情景也非他能夠想象。眼見著就是一番腥風血雨,這兩國兵士都會命喪此地。魏戚晨心裡暗道一聲:“這下完了。”
卻聽得遠處也傳來了一陣笛琴協奏之聲,那樂聲似有安人心智之效,眾兵士聽得,都覺得心底彷彿安定了許多。奇的是,那些黃色的戰艦也不再前行,船上的軍士們已然收了手中的烏黑色軍刀,彷彿一具具木頭人,站在船舷上,一動不動。
那白衣人顯然沒有料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想太多,便凝神靜智,又匆匆撫起身前的瑤琴,其樂聲急切殺氣不遜於前。倒是那遠處傳來的協奏之聲無些許變化。那白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