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準備將肉內的鐵針起出來。
隨著馬玉龍掌勁的加重,緊蹙柳眉的郝麗珠也開始了痛楚的呻吟聲。
馬玉龍為了避免郝麗珠痛苦,因而起針很慢。即使如此,郝麗珠仍痛得額頭上滲滿了汗珠。
“湘江女俠”母女情深,不停的用絹帕為愛女拭著汗水。
足足半盞茶工夫,馬玉龍右掌一翻,同時吁了口氣。
“湘江女俠”、汪麗玲,以及鐵婆婆三人注目一看,只見馬玉龍的掌心中,赫然有兩枚細如牛毛,長僅五分,裹滿了血絲的烏黑鐵針。
一看鐵針如此細小,“湘江女俠”不由感慨的說:
“那丫頭的功力的確已到了相當火候,可惜,不走正途,心腸狠毒,如非龍兒,很難有人將地斬首!”
說話之間,鐵婆婆已將血釘取去,並讓馬玉龍洗了洗手。馬玉龍將手拭乾,又默運功力,在郝麗珠的周身要穴上,運掌如飛,一連拍了兩遍,同時和聲道:
“調息一下試試看!”
“湘江女俠”一聽,急忙將郝麗珠扶坐起來。
汪麗玲也急忙在旁協助。
郝麗珠盤膝坐好,略微運氣,真氣暢通無阻,不由興奮的歡聲道:
“一切順暢,完全好了!”
“湘江女俠”一聽,立即高興的說:
“還不趕快謝謝你龍哥哥和一直照顧你的玲姐姐!”
郝麗珠立即羞紅著嬌靨,望著馬玉龍和汪麗玲,含笑輕柔的說:
“謝謝龍哥哥,謝謝玲姐姐!”
馬玉龍僅笑一笑,沒有說什麼,汪麗玲則謙聲道:
“自家姊妹,還謝什麼?”
一等汪麗玲話落,馬玉龍立即恍然問:
“鐵婆婆拿回來的‘胭脂寶盒’你看過了沒有?”
汪麗玲急忙頷首道:
“看過了,沒有錯!”
郝麗珠則羞愧不安的說:
“我雖然一時失檢拿到了寶盒,可是,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寶盒什么模樣兒!”
“湘江女俠”一笑道:
“就是和孃的那一個‘鳳盒’一樣,只是你玲姐姐的寶盒是龍,孃的寶盒是鳳罷了……”
郝麗珠不由驚異迷惑的歡聲道:
“真的呀!為什麼會這麼巧呢?”
到這時候,“湘江女俠”只得道:
“孃的‘鳳盒’原本就是你龍哥哥的傳家之寶,是娘在少女的時候,你馬世伯送給了為娘我……”
郝麗珠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她立時憬悟到孃的少女時代,必定與馬玉龍的父親曾有一段綺麗愛情。她不便說出來,卻望著“湘江女俠”和汪麗玲,要求道:
“娘!能不能請玲姐姐將‘龍盒’拿出來讓珠兒看一看……”
汪麗玲一聽,立即愉快的說:
“當然可以!”
說著,探手錦囊內將那個紅綢包拿出來。
鐵婆婆急忙接過來放在床邊上,幫著汪麗玲將綢包解開。
“湘江女俠”也將自己的錦囊內“鳳盒”拿出來放在床面上。
兩個綢包一解開,全室頓時大亮,在搖曳燭光的映照下,滿室盡是紫紅彩霞。
尤其兩個寶盒四角上的龍頭鳳首,龍睛鳳目,更是熠熠閃光,栩栩如生,乍然看來,體積似乎也大了一倍。
郝麗珠一看母親也把“鳳盒”拿出來,不由驚異迷惑的向:
“娘!你把‘鳳盒’也帶來了?”
“湘江女俠”一笑道:
“這兩個‘胭脂寶盒’本來不是你龍哥哥的祖傳之寶,娘這次帶了來就是還給你龍哥哥……”
郝麗珠一聽,不由驚異的望著馬玉龍,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