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我要知道答案！”四目相對；端木悠無法再躲閃開。
深邃的眼眸裡清楚的是自己失措的模樣；不說；絕對不說；說了他也不喜歡自己；她張了張嘴；還是和先前一樣什麼也說不出。
“那就是有！”他的眼眸一亮；臉上重新露出笑容；垂手握緊了她的柔荑；開心的說道：“悠悠；我說的對嗎？你心裡是喜歡著我的！”
“我沒說；你不要亂猜！”她連忙否決著；想抽回手；沒有料到風清揚將她手掌拿起；放在唇邊深情的一吻。
她有些惱怒；道：“那你對小小是什麼感情？你喜歡小小？”
“是！”他大方的承認。“小小是個好女人；是我遇到的最善良；最美麗；最溫柔；最知性；最善解人意的女人。”
他一連用了好幾個“最”；聽到端木悠心裡一抽；倐的坐起身子；咬了咬shung chun；他的話讓她原本紅暈的臉立刻蒼白起來；他愛著小小；她更不會說了。心裡很不爽；只是道：“小小這麼好為什麼她會死？到底什麼原因她死了？”
風清揚一愣；端木悠以為他不會回答；卻沒有想到他說道：“因為她懷了孤王的孩子；她想給孤王留後；可是風長老有言在先；除了真命天女；所有的女子生下的孩子都會死；也包括懷孕的女子；都會死；孤王不信；小小也不信；所以等小小懷孕三個月；孩子便小產了；小小也因為大出血而死；她和孩子都死了……”
端木悠一愣；小手不由自主的撫上腹部；那麼她自己呢？她是不是也會死？
“孤王若是能在一開始便阻止的話；也許她就不會死了。”風清揚的愧疚浮現在臉上。“所以；等她死了後；孤王用法力留住她的靈魂；把她放在綠春閣；若不是因為你；也許小小的靈魂會陪孤王一輩子。”
正文 第111章，各自的心
“因為我？”端木悠不解的望著他。“為什麼因為我？”
“若不是孤王要報仇找上你；也許小小不會離開吧；因為有了所謂的真命天女；她甘心離開；那個善良的小東西；她放心了；所以才會決定去投胎。”風清揚苦澀的一笑；縱然不愛小小；但是他還是欠了她；若不是他一直不信那個傳說；也不會有這樣的結局了；事到如今；他相信也只有悠悠能生下他的子嗣吧。
“到底我哪裡得罪你了？你報仇？報什麼仇？”端木悠一直不明白。
風清揚的臉上卻滿是悲慟；痛苦的閉上眼睛；“你早晚會知道的！”
“為什麼現在不說？”
“還不到時候！”風清揚只是淡漠的說出一句話；擺明了不想說。
端木悠也沒細想；她心思只在風清揚誇讚小小的那些美麗的語句中了；用了那麼多的最；他的小小；就算了死了；也死的開心吧；被自己深愛的男人誇這麼完美；她真的嫉妒了。
而風清揚的視線卻落在了窗外的天空中；想到自己當著小小的面和悠悠親熱；小小那失落的樣子；她選擇離開也有傷心的因素吧。他不該在小小的面前跟別的女人那麼親密；他終究還是傷害了小小。可是那丫頭連走都為自己著想；她一定是愛慘了自己吧！
“為什麼不能生你的孩子？”端木悠悠悠的問道；“因為要生孩子而死；這是不是太詭異了？為什麼只有真命天女可以生？”
語畢；她看到風清揚泛著不正常的灰白；似是在極力地忍受著什麼。視線回挪；落在端木悠的臉上。
“鬼才知道！”他的嘴裡黯然地吐出這幾個簡短的字；簡短到甚至讓端木悠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良久才後知後覺地哦了一聲；歉意地看著他痛苦的俊臉。
他確實是痛苦的；他的女人死了；為了給他生孩子而死；還記得當時小小的表情是那麼的痛苦。親眼看著她